而马鬃毛的话就比较柔软了,要比猪鬃毛还软一些,为此木板片上的孔就得更加的密一些,否则过于柔软的毛太稀疏就刷不干净牙了。
农户出身的人大多数都有一些手艺功夫在身上,张放远忙活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做出了五把牙刷出来。为着美观,还把牙刷手柄那一头打磨的圆滑,瞧着便不似粗制滥造之物。
“你看着如何?”
牙刷做好,他便率先拿去给许禾看了看。
“倒是真有些模样,比杨柳枝看起来好使的多。”许禾看见过人用杨柳枝漱口的,便是用小指头粗细的杨柳枝将头部咬烂蘸取盐用于擦洗牙齿。他倒是也尝试过,也是能去除饭后牙齿上的污秽。
可杨柳枝总归是比不过张放远做出来的毛刷,沾了皂角粉擦洗牙齿,更为柔软而不似杨柳枝一般容易刮伤牙龈,缝隙之间也能照顾到,上手着实是好使,许禾一下子就喜欢上了。
张放远又催促他用马尾的来试试,许禾有些舍不得,三把都用过了怪可惜,一把使坏了再用另一把便是最好的,毕竟往嘴里塞的东西不适合除自己以外的人再使用,是十分私用的物品。但为了分辨出不同,还是应了张放远。
“三个都还不错,马鬃毛最柔软舒适,马尾毛的韧性更好些。”
张放远道:“你的牙本就好,为此用着三个只是舒适感不同,若是牙根儿处的那片肉时常红肿的话,用马尾毛和猪毛必然刷的一口血沫子,马鬃毛的便无大碍。”
“如此倒是什么牙的都照顾上了。”
张放远道:“多些选择,如此客人便会更多。”
许禾如获至宝的把两把自己使过的牙刷收好,又疑惑问张放远:“你不是上木匠铺子了吗?我以为你会让木匠帮忙制作的。”
“我原也是这般打算,去问了一趟,要么嫌这点小功夫不肯做的,要么动手费就要上十文。想着自己又不是不能做,既不是急着上铺子的,干脆省下这个钱,自行动手。瞧我自做的也是不错的,只不过工具不如木工铺的齐全,做出来也没有那么好看。”
许禾轻笑:“你倒是也知节俭了。”
“我如何能不知,且不说许师傅日日叮咛教导,时下也得顾忌着孩子多省下些钱。”
张放远把剩下的几把牙刷也交给了许禾,都是猪毛刷的,马毛没能在小黑身上薅到多少,那马儿跟成精了一般,先不晓得是剪它的尾巴毛还挺配合,后头看着尾巴上的毛少了一撮,登时就鼓着眼,马蹄子一蹬一蹬的。
“我还又去了药草铺子,要做牙粉的那些草药贵的廉的都有,不过药草铺子的东西卖的都贵,晒干的苦参一两就要十文钱,他收老百姓的才给十文一斤,实在黑心的厉害,别的就不一一细说了,像是文蛤龙脑一类贵的能吃人。”
许禾叹了口气:“城里铺子的东西哪有廉价的。这样吧,咱们自己收购着,实在收不到了的东西再去城里的铺子买。这牙刷活儿本身不难,要的就是做的卖相好,我瞧咱们村里的老木工也做的好,而且价格全然是不如城里木工铺的人工价。”
“我也是这般想的。”张放远道:“那我便负责收购做牙粉的草药和牙刷毛,你去找老木工谈价格。”
许禾应声。
木工好找,村野人均木工师傅的地方,能成木匠接村民活儿的木匠那都是出类拔萃的,以前在许家的时候她二姐爱漂亮,衣服首饰都多,刘香兰就在自家山里砍了木头去找村里的木匠定了柜子,木匠就收一些手工费,极为实惠,不过六十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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