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颇受感动,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
许禾见他久不说话,脸发烫,难为情下又戳了下他的胳膊。
“好!”
张放远忽而起了身,下床去了。许禾又见他在柜子里翻翻找找,想着之前,他心想不会又要拿册子出来吧。上回那册子看到一半被急吼吼的丢在了屋里,还是他早上捡来收拾的。
“是不是找那本书?”许禾正想说放在第二个柜子里了,就见张放远好似拿了个瓶子过来。
张放远道:“这回定然行。”
许禾见人信誓旦旦做保证的模样,忍不住低头轻笑了一声,倒也不是说先前不行。他听那些个夫郎妇人说了,大抵上琢磨出了不行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哪里来的这些东西?”
张放远要按照安三儿先前说的使用方法来操作,感觉比先前还要不好意思些,扯了被子将许禾盖上,这才开始用那玩意儿。
他都不好意思了,许禾面对这些新花样自是更羞臊,只好张嘴说点什么来。
“我去花楼里弄的。”张放远也没瞒许禾,说以前在里头混过。
许禾感觉凉滋滋的,比外头风夹雨吹到面上很凉,红着脸又道:“既是以前常进出那种地方,怎的还……”那么生疏。
时今才不过生活了小一月的时间,许禾话说一半,张放远有时候都能猜出下头一半了。
“我以前只是在老实做事儿,没像寻常男子去闹那些花样什儿。”他说的是真话,曾经年轻的时候生龙活虎,也曾十分躁动,又对着整日投怀送抱的女子哥儿,他不是柳下惠,当然有动过歪心思。
只可惜还没放纵,那一年楼里抬出了几个花柳病的,一连串里牵扯了好些人,还有找上门来讨说法的,他忙碌料理,又瞧着那些个男男女女的惨状,便歇了在楼里行方便的权利。
许禾把脑袋埋在了张放远的脖颈处,兴许别人觉得他是说的假话,可他知是真的。
“你若觉得不适便告诉我。”张放远吸了口气,虽已是箭在弦上,但更顾及许禾的感受,毕竟不是人人都能给他无数次机会:“我们慢慢来便是。”
许禾低低应了一声。
第二日雨已经停了,屋檐上还在低落积水,院子屋顶遍野都是下过雨的痕迹。
常言道,事不过三。
张放远微垂着眸子,看着躺在臂弯处之人的睡颜已经不知多久了,只想待着人醒来第一时间就看见他。
倒也不枉费他一番等待,许禾舒展了下腿睁眼时,当即就见着了自己在被看着,他有点不自然的轻轻翻了下身子,单薄的肩背对着人。
张放远伸手圈住了许禾,没把人掰过来,有些急切的问:“昨日可还好?”
许禾瞧这人大早上的就为他醒了问这么一句话,有些无奈,好赖难不成他自己心里头没有些数?
“嗯?”
张放远久不见人答话,摇了摇许禾。
“嗯。”
“真的?”张放远闻言心花怒放,登时像摇起来了尾巴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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