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实在是不明白,为何成了亲的妇人小哥儿还满面红光,觉得日子十分快意。若是他日日要挨上这么一遭,实在是笑不出来。
难道他们没有被大棒子捅过?昨儿夜里他痛的不行,直接叫出了声,张放远倒是停了动作,但放开他的时候还依依不舍。
说:先走个过场,熟悉一下,以后再……
再什么?难道一下还不够吗?
他现在怀疑张放远这个混蛋在乱教他,可是这种事情简直超出了他的认知和承受范围,怎么开得了口去向别人求证他是对的还是错的呢?他没朋友,也没可靠的亲人。
这时候实在是凄惨。
得亏他是嫁给了张放远,若是换做别的男子,倒是不如让他去死。
他心中烦恼,想着要不还是分房睡吧。看张放远睡的也没多舒坦,都睡到他身上了,以前定然是大床睡着任由舒展的。当然,他心里也只是小小的吐槽了一下,实际这事儿他做不了主。
推也推不动,大块头!
该起床烧饭了,他心里毛躁,抽出一只手来,在张放远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把。
“痛痛痛!”
许禾耳尖一红,好像昨晚上自己就是这样叫唤的。
张放远睁开眼睛,看着双目清明的人:“怎这么早就醒了?”
“大早上了,手脚快收回去,我该去做饭了。”许禾推人:“你不上城里出摊儿了?”
张放远带着起床气,声音有些哑的在许禾肩膀前蹭了蹭: “还没有去寻买牲口呢,这两日不去。”
“作何不去了?”
张放远忍不住捏了捏许禾没有二两肉的脸:“哪个男子刚成亲就想着往外头跑的。”
许禾没答话:“那你再睡会儿,我饭热好了叫你。”
这种待遇极好,但张放远却不是把人娶回来伺候自己的:“你起我也起。”
言罢,他就下了床,迅速穿好了衣裳。
许禾看着张放远生龙活虎的,心里高兴他陪自己起来,可自己露出的却是一脸难色,他慢吞吞的坐起来,忍受着不适,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好。
卧房门打开,吹进来一阵清风,吹的人身心舒畅。
张放远回头去看下床的许禾:“今日天气瞧着极好。”
许禾应了一声,咬着牙过去,张放远瞧着极力掩饰,却还是掩不住走路有点扭捏的人,心情不甚明朗。
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尖,倒数第一教“文盲”,导致两个人的成绩都惨不忍睹。
张放远几步过去,突然拦腰把许禾抱了起来。
“做什么啊!?”
张放远没说话,把人抱到了中堂,放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:“宴席剩了许多菜,我开火随便热点就够我们俩吃了。”
他又进屋去搬出了昨儿收取礼钱的礼箱:“我还没来得及清账,你在这儿理一理。”
许禾心生感动,便暂时原谅了张放远,并且决定今晚……以及以后可以先不分房睡。
他是很喜欢数钱的,沉甸甸的感觉让他分外安稳。相亲送来的随礼都是铜钱,全部收放在盒子里,昨儿来了几十桌人,虽说一户人家可能就会坐大半桌,但是也不少户人家。
许禾耐心一个个的数着,用麻绳一百枚一百枚的串起来,一圈圈的放在坛子里。存钱的坛子每家每户都有,大家叫存钱罐为“扑满”。
小户人家的扑满就是一个陶制的有把手的壶儿,肚大颈小。钱多些的话就要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