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字都听懂了,但你刚才说什么?‘以杀死对方为前提’?
这种话还是头一次听说,就算是小学鸡也知道死亡是一个多么沉重的词语。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耀哉蹲在了自己最前头的同伙身前,举起手中的铅笔,朝着对方的脸狠狠的扎下去。
因为过于震惊,五人陷入了失语状态,甚至眼里还带着一丝迷茫,但那支铅笔却是在戳中那人的脸之前猛地扭转角度,扎在了地面上。
离耀哉最近的小孩,清楚的感觉到铅笔的笔尖划过了他的脸颊,带着一种细麻的刺痛。
锋利的铅笔扎在了地面上,因为过于脆弱,前端裂成了几瓣,只在水泥地面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深色痕迹。
耀哉将只剩下小半截的铅笔放回兜里,这上面还有他的指纹呢,他才不会留在这里充当证据。
他脸上的笑容扩大,对着几个僵硬的一动不动的小孩说:“你们欺负降谷零的行为我很不喜欢,所以虽然幼稚,我还是加入这个游戏。今后请多多指教哦~”
说完他站起身,故意蹦蹦跳跳的离开。
时间回到现在,回忆起那个傍晚发生的事情的几人,动作一致的捂住自己的裤子。空气中闻到了淡淡的尿骚味,领头的孩子哭唧唧的说:“请放心,我们绝对会配合的,秋月大人。”
其他四人也哭唧唧的说:“没错没错,不会跑,不会告诉任何人。”
耀哉大方的挥手说:“嗯,滚吧。”
“谢谢秋月大人!”五人真的麻溜滚了,连滚带爬那种。
耀哉身后的四只小豆丁:“……”
——怎么就叫你大人了呢?!
降谷零抖着嘴唇说:“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些什么啊?”
虽然不明白这几个人态度大变样的原因,但直觉告诉他,这小子背着他们做了很不得了的事情。
但贫瘠的八岁孩子的想象力,想象不出来耀哉做过什么事。
耀哉觉得他们的话莫名其妙,道:“什么都没做啊。没看到吗?他们四肢健全,脸上连道疤都没有,也没有缺鼻子眼睛的,你们不要想太多。”
他是真的觉得自己没做什么事。那天用铅笔吓唬的时候,也只是笔尖在其中一人脸上留下一道白色痕迹,甚至都不用上药,不一会儿自己就会好。
可比走路不小心摔倒受到的伤轻多了。
至于那天之后,也就是有意无意的绕过教学楼,在他们经过的地方朝他们笑而已。
谁知道一个个那么胆小,每次对他们笑了之后不是尿裤子就是腿软倒地。
搞得耀哉都觉得很没意思。
耀哉:“好啦,集合时间快到了,你们聊完了也各归各位吧。”回班级的去观众台的,大家都有事情可以做哦。
耀哉走得干脆利落,被留下来的四个人面面相觑。
松田喃喃道: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他刚才说的‘简单’是指……那些人想通过欺负耀哉来欺负zero,所以耀哉就反过来欺负他们来保护zero……反霸凌?”
萩原恍惚着说:“为什么我觉得小老大更像是霸凌他们的那个。”都开始同情刚才那五个人了。
萩原都没发现自己对耀哉的称呼都改变了。
可当事人走了,他们留下来也讨论不出什么,只能心神不宁的分开。
耀哉回班级的路上碰到了阿笠博士和芙莎绘,他们其实是一起来的,但二人想去定情的那棵银杏树,耀哉对看别人谈情说爱没兴趣。
尤其在他看来,发量日益艰难的阿笠博士和头发很是茂密的芙莎绘站在一起,颇有一种鲜花插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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