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义勇侯爷,他一开始是想通过皇后娘娘的身世,好狠狠地将章二叔踩在脚底下,谁知他根本没有伤到章二叔一丝一毫,此事也丝毫没有影响到皇后娘娘的地位,因此一下子怒火攻心,现在还躺到病床上,先帝昔年对世家出手,义勇侯府到义勇侯这一辈,本来就不能继续世袭,要不是因为娶到了念晴夫人,先帝格外开恩,这京城有没有义勇侯府还不知道。如果皇后娘娘是义勇侯的亲生女儿,那他对皇后娘娘不好,有这一层血缘关系在,这侯爷之位还是能传到义勇侯府四公子谢质身上,现在没了这一层血缘关系,这爵位肯定是袭不了的。
依着义勇侯夫人的虚伪,自己儿子承袭不了义勇侯府的爵位,对她来说,比死还要难受。
太后这几日时常梦到自己未出阁的时候与念晴在京城到处玩的事,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些事,她们现在说不定还能夏日的时候去清水寺后山避一避暑,冬日还能一起煮茶说话,日子不知有多潇洒,那个傻姑娘,就是太善良了。
“你说的是,哀家相信这也是念晴的意思。”太后笑了笑,眼里闪过一丝释怀,长出一口气,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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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丞相府的马车到达山峰的半山腰的时候,柳夫人觉得有些闷,便拿着折扇将马车的帘子给挑开,这一挑开,柳夫人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马车,柳夫人眼尖,一下子就认出了前面是帝后的马车。
柳夫人这下心不气不短了,她连忙摇了摇身边丫鬟的胳膊,难掩激动的问。
“菱儿,你看一下,这前面是不是皇宫的马车?”
丫鬟菱儿被夫人这么一摇,连忙抬头去看,前面一连有好几辆马车,但都带着皇室的标志,可不就是陛下跟皇后娘娘的马车,菱儿连忙一笑:“回夫人,那确实是陛下跟皇后娘娘的马车。”
柳夫人现在就想下车去给陛下跟太后娘娘请安,但想到她儿子万一也跟着去了,陛下会多想怎么办,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,罢了,还是等会到了清水寺她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。
至于前面的马车里,帝后正在下棋,明面上是下棋,但其实是萧忱在陪谢燕下棋,萧忱懒洋洋的靠着,然后落下一个黑子,谢燕轻轻蹙了蹙眉,在棋局上落下一个白子,萧忱唇角勾了勾,接着又在最左边放下一个黑子,女子见状又在帝王下的棋子旁边落到一个白子,帝王再落,这一来一往,白子明显处于弱势,因为刚开始白子还占了上风,现在几乎已经被黑子包围,等姑娘再落下一子之后,萧忱将黑子再次落下,一子定乾坤,胜负已出。
“皎皎又输了。”帝王眉尖向上一挑,轻笑道。
眼睁睁看着自己连输两局,谢燕心下懊恼,她轻轻蹙了蹙眉:“那再来一局。”
她不信她赢不过帝王。
“皎皎方才太着急了,越急才越会输。”白皙如玉的手指将棋子重新归位,帝王浅笑了下:“这次,朕让皎皎五子。”
萧忱当然知道她棋艺很好,只是想逗逗姑娘。
谢燕粉嫩的嘴唇抿了抿,想着这次自己一定要赢,她在棋盘上接连落了五子,帝王紧接着落下一子,这次的棋盘局势几乎是谢燕在掌控,所以一来二去的,她很顺利的赢了。
但姑娘觉得有些胜之不武,还想再来一局,帝王非常有耐心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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