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借口罢了。”
刘非点点头,道:“如今灵童一事传得沸沸扬扬,加上当地的官员胡乱抓人,如此一来,更是坐实了灵童的谣言,让本不相信的子民,也不得不相信灵童的说辞。”
梁错冷声道:“朕想下令,让民间不得提起灵童一说,控制舆论,只是……如此一来,唯恐适得其反。”
一味的捂嘴显然是不够的,尤其梁错正在南巡,南巡盛典本就是安抚南地百姓,如果强制捂嘴,很可能引起一拨新的反乱,反而便宜了那个灵童。
刘非眼眸微动,道:“陛下不如开设粥场,广施难民,那自称灵童的神棍,不就是想要用救苦救难的名头,来腐蚀子民么?倘或他压根儿没有这个机会,便没有人会买他的账。”
梁错一下,道:“你说得对,朕就让他无法救苦救难,看看他如何收场!”
梁错立刻安排下去,就在当地的府署开设粥场,让附近的百姓都可以来吃粮。
梁错安排了这些之后,天色已然很晚了,他忙碌了一天,最想做的事情,自然是拥着刘非入睡,最好再能与刘非亲昵一番。
梁错来到刘非的营帐,打起帐帘子走进去,定眼一看,刘非的营帐中,竟然还有旁人!
便是小包子脩儿!
刘非正带着脩儿沐浴,二人坐在一个浴桶之中,脩儿正在顽水,用小白手掬着热汤之水,哗啦呼啦的撩着,发出咯咯咯的笑声。
梁错登时醋意横飞,义正辞严的道:“怎么沐浴还顽闹?水都凉了,要害病的,洗好了便快出来。”
脩儿看到梁错,瞬间不敢笑了,乖乖的道:“哦,叔叔。”
梁错:“……”
脩儿自己从浴桶中爬出来,站在屏风后面,乖巧的擦干,穿上小衣裳。
梁错走过去,低声道:“你怎么与那个小娃娃一同沐浴?”都不与朕一同沐浴。
刘非微笑道:“陛下,非与脩儿十足投缘儿,打算收脩儿为义子,陛下觉得如何?”
梁错一听更是醋心,还投缘儿?要收为义子?那往后脩儿岂不是一直跟着刘非,简直像是个小尾巴。
刘非见他一脸纠结,笑道:“脩儿成为了非的义子,与陛下你这个叔叔,岂不就是平辈了么?”
梁错:“……”刘非定然是在调侃朕!
梁错趁着脩儿“笨手笨脚”的系衣带,突然低下头,亲在刘非的唇上。
“唔!”
并非点到即止的触吻,而是深吻,梁错纠缠着刘非的软舌,不安分的攻城略地,宽大的手掌甚至深入热汤之中。
“义父父!义父父!”脩儿突然回头,奶声奶气的跑过来,揪着自己的衣带,眨巴着大眼睛,道:“义父父,脩儿……脩儿不会系衣带!”
刘非吓了一大跳,用尽全力推开梁错。
梁错呵呵一笑,抬起手轻轻蹭了蹭自己的嘴唇,似乎有些意犹未尽。
“义父父?”脩儿歪了歪头,道:“义父父的脸好红,是生病了嘛?”
刘非:“……”
“咳……”刘非清了清嗓子,道:“义父无事,脩儿等一下,义父给你系带子。”
刘非还未擦身,梁错便领着脩儿,让脩儿坐在系上,手把手的教他系衣带。
“这样……这样,看到了么?”
“唔——叔叔,系得太快了,脩儿看不懂。”
“那朕再教你一遍,这样……”
“还、还是太快了。”
“这——样——这——样……懂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
刘非穿好衣裳,走出来一看,梁错一副很耐心的模样,竟比想象中会带孩子。
刘非轻笑出声,梁错挑眉道:“笑甚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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