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陛下!”梁翕之抱拳,嗓音铿锵有力。
梁翕之不敢怠慢,立刻开始调兵,准备战船,将俘虏的水匪全都押解到战船之上,连夜准备妥当,只等着水匪交换人质的信号。
众人静等了一天,便接到了水匪交换人质的信号,时辰地点说得明明白白。
仇亢道:“陛下,可需要卑将也一同调兵,将那些水匪一网打尽,永除后患!”
梁错摇头道:“不必,水匪与赵河兵马交锋甚多,合该十足了解赵河的兵马,你的兵马一旦有所动静,势必会让水匪提高戒心,恐怕对太宰不利。”
仇亢支吾道:“这……但水匪狡诈,卑将也是怕曲陵侯……”
梁翕之不屑的道:“怕甚么?上次我只是不小心,着了他们的道,这次便不会了!”
众人准备妥当,按照水匪约定的时间地点,梁错亲自登上战船,准备亲自交换人质。
战船鼓起风帆,顺着风势,快速往约定的地点而去。
战船还在行驶,突然减慢了速度,梁错走上甲板,道:“发生了甚么事情?为何减速?”
“陛下你看!”梁翕之指着前方。
还未到与水匪约定的地点,合该不是水匪的船只,但是前方不远之处,有一排船只停靠,一字横着,拦住了他们的去路,战船无法通过,避免碰撞,只好减速下来。
“甚么人?”梁错道。
战船虽然减速,但是并没有停止,就在梁错问过之后,众人终于看清了那些船只,同样是战船,且数量比他们多上许多。
配备精良的战船,一看就是赵河的舟师,风帆上写着一个大字——仇!
“仇亢?!”梁翕之指着旗帜道:“是仇亢的牙旗!”
那些横在水面上的战船,竟然是仇亢的舟师。
果不其然,仇亢从战船上走了出来,大马金刀的站着。
梁错眯眼,朗声道:“仇亢!朕不记得甚么时候叫你出兵在此。”
“哈哈哈!!”仇亢哈哈大笑起来,道:“是啊,的确,陛下并没有叫我出兵在此,可是……”
仇亢的态度十足嚣张,一点子也不像之前的老实本分,好似活生生变了一个人,道:“可是我仇亢,并非是抗旨不尊,而是在出兵剿匪啊!”
梁翕之咒骂道:“甚么狗屁的出兵剿匪!擅动兵马,你这就是谋反!”
仇亢叉腰笑道:“老子这就是在剿匪!赵河匪贼猖獗,老子是为了赵河的百姓子民着想,你这个做帝王的不关心子民,难道我这个赵河的父母官,还不能关心子民,还不能剿匪么?!”
仇亢指着那些战船,道:“看看!这些都是我为了剿匪而准备的大军!等一会子便会与水匪打起来,届时……战火无情啊!陛下一不下心,成了赵河的亡魂,被水匪所杀,我能有甚么法子?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他说着,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走了出来,站定在仇亢身边,那人仿佛一团黑影,根本看不清容貌。
只是那男子走出来的一瞬间,刘离立时分辨了出来,攥紧双手,满脸的戒备。
影子笑道:“恭喜大将军!贺喜大将军!等大将军平匪成功,助我登上帝位,届时,大将军便不再是大将军,而是这个天下的天官大冢宰!”
他说着,哗啦一声脱下了斗篷,露出自己的面容。
梁错眯眼道:“是你。”
是那个酷似赵歉堂的影子,但梁错也发现了,此人根本不是赵歉堂,因着他与赵歉堂虽然长相相似,但秉性一点子也不一样,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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