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满十万财币的船只,顺着水流飘荡,很快被截住,截住财币的船只十足轻便灵活,一伙人快速登上战船,打开箱子查看,确定果然是财币,搬着箱子下船,快速的誊换成小船,顺流扬长而去。
这些小船没有进入水砦,而是七拐八拐,来到了距离水砦不远的一处小岛。
“快点快点!”
“手脚麻利些!把财币都运下来!”
“动作快!”
有人指挥着,装着财币的箱子一个接一个被抬下来,往小岛上送去,而那指挥之人,正是水砦的二当家!
二当家呵斥着:“快点!天黑之前,一定要将所有的财币藏好!”
“这么多钱,藏起来挺辛苦的。”一道声音突然接口。
二当家吓得一个激灵,转头看去,脸色骤变,瞠目结舌,指着对方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刘非?!!”
无错,那调侃二当家之人,正是刘非。
刘非慢条斯理的踱步,欣赏着一箱一箱的财币,将纤细白皙的手指插进箱子里,哗啦啦的拨弄着那些财币,仔细倾听着财币流淌的声音,好似很是享受。
“怪不得那么多人爱财,”刘非微笑:“原来富有,是可以听到响儿的。”
“刘非?!”二当家不可置信的又吼了一声,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不可以么?”刘非歪头:“很意外么?自然是有人送我来的。”
他指了指身后,道:“你们大当家送我来的。”
二当家震惊的回头,正好听到嘈杂之声,是船只的声音,一条条鹰船破浪而来,快速逼近小岛,是水砦的水匪,倪豹的手下!
而倪豹本人,大步走过来,冷嗤道:“原来那个叛徒,就是你!”
二当家想要装傻充愣,道:“大哥,叛……叛徒,您在说甚么啊?”
刘非一笑,道:“不要再装傻充愣了,你也不是装小白花儿的料子……”
他指了指一箱一箱的财币,道:“管府署敲诈一万万钱,却不顾水砦兄弟死活之人,是你罢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二当家支支吾吾。
刘非又道:“这十万钱只是个简单的鱼饵,鱼钩这么直,奈何贪婪之人还是会巴巴的上钩……谁取走这十万钱,谁就是内鬼。”
倪豹嗤一声拔出佩剑,道:“老二!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,咱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,你竟然为了这些财币,不顾人质的死活!”
“可不止呢,”刘非道:“何止是这十万钱,若是非猜得没错,这二当家背着你,在背地里管府署要孝敬,还贪污了不少火耗钱税,这座小岛,或许便是他的大本营,大当家若是搜一搜,说不准能搜出一座钱山,一池钱海!”
倪豹冷声道:“给我搜!”
“大哥!!”二当家咕咚一声跪在地上,咚咚磕头道:“大哥!!大哥我错了,我只是一时起了贪念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但我也只是……也只是为了水砦的兄弟们好啊!”
“你还狡辩?” 倪豹瞪着他。
二当家道:“大哥,我真的是为了水砦的兄弟们好啊!无论是这些财币,还是……还是火耗钱税,我都……我都是为了让兄弟们过上好日子,不是么?府署贪官污吏横行,我若是不拿这些财币,也会……也会叫官家拿走,白白便宜了他们,还不如落在兄弟们的衣袋中!”
刘非嘲讽的一笑,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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