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歉堂后来遇到了同样饿晕过去的倪狗蛋,也就是如今的倪豹。
赵歉堂体会过困苦,知道饥饿的感觉,所以便将自己的食物,也就是一只胡饼分给了倪豹。
赵歉堂感叹的道:“我本只想分给他一半的,毕竟那是我两天的口粮,虽然老丈总是会接济于我,但老丈家中也不富裕,我也不好总是张口……哪知那个狗蛋,实在太能吃了,半张饼好像塞牙缝,我一心软……就……就都给他了,后来饿了两天。”
说到这里,赵歉堂狠狠叹了一口气,道:“早知他今日落草为寇,我……我当初就不救他了。”
刘非一笑,道:“你还是会救的。”
虽不知为甚么赵歉堂的“影子”,会如此执着于权术,想要做皇帝,但是刘非可以肯定,眼前的赵歉堂,和那个影子不一样,他胆子虽然有些小,但是一个心善之人,便算是再来一次,他也会救倪豹。
二人正在说话,“嘭——”一声巨响,屋舍的大门被踹开。
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,动静实在太大,吓得赵歉堂喊了一声,把头扎在刘非怀中。
进来之人乃是那个二当家。
二当家显然刚刚醒来,他之前中了鲛甲的毒针,这会子走路还不灵便,根本无法走直线,不停的踉跄打晃儿。
“你……”二当家走进来,“哐!”一声关上屋舍大门,道:“你们这两个兔崽子!老子今日便宰了你们!”
他说着,嗤一声,抽出一把匕首。
赵歉堂连忙大喊:“你做甚么?救命!救命!来人啊——”
二当家晃悠着走过来,扑上来用匕首去扎他们,二人连忙一扑,躲闪过去,幸亏二当家身上那股酸麻还未完全消除下去,反应慢了一些,否则这一下非要将刘非和赵歉堂扎穿不成。
刘非跌在榻,冲着屋舍大门冲去,二当家一把拽住他的背心,将人一拽,扔在地上,道:“老子才不管那么多!今日便要杀了你们两个兔崽子!等老大看到,也晚了!”
赵歉堂的鲛甲被没收,完全没有办法救刘非,只能大喊着:“救命啊!来人!!倪豹!倪、狗、蛋!!”
哐——
舍门再次被撞开,倪豹大步走进来,道:“喊甚么?谁准你这般喊我的名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便看到了眼红脖子粗的二当家,连忙抽出佩剑,挡住他对刘非的致命一击,呵斥道:“老二!你做甚么?!”
二当家被挡开,因为相互的力气巨大,后退了两三步,咕咚一声,竟跌倒在了地上,爬都爬不起来,十足狼狈。
二当家吼道:“老大!你别拦我,今日我非要杀了他们两个狗杂种才行!”
他从地上爬起来,举着匕首又要去刺,倪豹拦住他,道:“我都说过了,需要拿他们当人质,去换咱们的兄弟!难道你为了一时痛快,就置咱们的兄弟不管么?!”
二当家道:“我管不得这么多!这两个狗崽子诡计多端,留着他们的性命,谁知他们会做甚么事情,又来算计咱们,不如直接宰了来的痛快!然后咱们再杀入赵河府署,片甲不留,连大梁的皇帝一起杀了!兄弟们自然便能救出!”
倪豹震惊的道:“你疯了么?咱们水砦的人数,偷袭可以,怎么可能和赵河的正规军硬碰硬?再说,曲陵军也在赵河,你这是叫兄弟们去送死!”
二当家却执意道:“我不管!今日必须……”
他的话还未说完,刘非眼眸一动,幽幽的道:“大当家,你们水砦平日里,是不是二当家总是提出异议?总是这个不同意,那个不满意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