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的!”倪豹咒骂了一声,道:“给我拦住这些刺客!”
水匪立刻行动起来,与刺客打做一团,赵歉堂挪到刘非身边,瑟瑟发抖的靠着刘非,刘非趁机低声道:“一会子趁他们打得差不多,你便用鲛甲中的银针,刺倪豹。”
赵歉堂点点头,道:“好……”
水匪人多,刺客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,好几个刺客都被打落水中,眼看着局面一边倒,刘非眯眼道:“刺!”
嗖嗖嗖——
鲛甲中的银针瞬间飞出,两个水匪被打中,倒在地上双眼呆滞,一副吃了毒蘑菇的表情,开始流口水。
就连二当家也被银针刺中,一下子变得“不是太聪明”,歪在地上抽搐。
倪豹反应迅捷,竟像是长了后眼一样,猛地偏头躲避,银针射空,直接坠入水中。
赵歉堂“啊”了一声,道:“怎、怎么办?”
倪豹正好解决了所有的刺客,大步走过来,盯着刘非道:“好一个天官大冢宰!官家的人,果然阴险狡诈!”
他说着,抬起手来就要去打刘非,赵歉堂挣扎的翻过身去,护住刘非道:“不许打他!”
倪豹举着手,做事要打赵歉堂,赵歉堂一脸又害怕,又想要保护刘非的模样,倪豹举了半天手,落也不是,不落也不是,最后发狠的道:“蒙住他们的眼目!”
“是!”
刘非和赵歉堂逃跑失败,被蒙住眼目,五花大绑的被带走,船只七拐八拐,摇晃的刘非晕船,他不熟悉水路,根本不知这是要去何处。
“大当家,到了!”
咚!一声轻响,船只靠岸,竟然还有码头一类的地方。
船只停下来,倪豹拽着刘非和赵歉堂下船,穿过码头,进入水砦。
进去之后又是一顿七拐八拐,倪豹将刘非与赵歉堂扔进一间空屋舍,这才解开了蒙在他们眼睛上的黑布。
刘非环视了一下屋舍,很简陋,到处都是湿气,合该是在临水的地方。
倪豹冷声道:“老实呆着!我警告你们俩,不要耍花样,否则……”
赵歉堂似乎很是不禁吓,胆子很小,躲在刘非身后瑟瑟发抖,但是关键时刻,他又能挺身而出,和另外的赵歉堂简直完全不一样。
倪豹警告完二人,转身要走,已然出了门,突然想起了甚么,又走了回来。
倪豹站定在赵歉堂身前,眯着眼目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眼神狠呆呆的。
赵歉堂吓得缩了缩脖子,低声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要干甚么?”
“干甚么?”倪豹冷笑一声,没有作答,突然上前,竟然劈手就去扒赵歉堂的衣裳。
“啊!”赵歉堂大叫一声,他双手被绑住,奋力的反抗,但是完全不是倪豹的对手,被倪豹一把抱起来扔在榻上。
赵歉堂想要逃跑,拧腰便要爬起,被倪豹一把按住后腰,重新压制在榻上,嘶啦一声扯掉外衫。
因着双手绑在一起,外衫根本脱不下去,倪豹的动作十足粗暴,干脆将外衫直接撕烂。
“喂你!”刘非刚要冲过去阻拦。
便见倪豹一把扯下赵歉堂的鲛甲。
刘非:“……”原来是为了鲛甲。
倪豹的兄弟们方才在鲛甲上吃了亏,就连二当家也中了,倪豹怎么能第二次吃亏,当然要把这危险的东西扒下来才是。
赵歉堂脸上挂着泪痕,一副小可怜的模样,蜷缩在简陋的榻上,他的外袍撕烂了,鲛甲被扒下来,只剩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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