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非摇摇头,赵歉堂的脸色更红,几乎能滴下血来,颤抖的道:“那你……你能不能装作方才没听见?”
刘非:“……”
刘离:“……”
刘非揉了揉额角,本想诈一诈赵歉堂,没想到,竟然炸出了这样的秘密。
刘非十足“善解人意”,道:“非方才的确甚么也没听见。”
赵歉堂一双眼睛明亮的望着刘非,欣喜的道:“多、多谢你!”
刘离挑了挑眉,侧头在刘非耳畔道:“他更喜欢你了。”
刘非无奈的道:“便不是喜欢你么?都怪你,到处留情。”
刘离反问道:“为何怪我?”
刘非理直气壮,道:“之前的事情,我都记不得了,自然是你到处留情。”
刘离:“……”好有道理,刘非说的都对。
刘非与刘离窃窃私语罢了,轻咳一声,道:“非随天子南巡,路经此地,只是稍作逗留,很快便会离开,不知……赵先生可有意思,与非一同离开?”
赵歉堂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,欣喜的道:“我、我可以与你一起走么?”
刘非点点头,道:“当然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听墙根的梁错已然忍无可忍,大步撞开门走进来,道:“不可以!”
赵歉堂看到梁错便害怕,毕竟梁错乃是书中最大的残暴反派,一直冠有暴虐天常的暴君之名,赵歉堂生活在赵河以南,经常听到旁人这么谈论梁错,加之梁错身材高大,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,他的断眉,他的狼目,都极其可怖怕人。
赵歉堂吓得一哆嗦,都不敢正眼去看梁错。
刘非早就知晓梁错在外面,之前刘离已经提醒过了。
刘非却道:“陛下怎么来了?”
梁错走过去,低声对刘非道:“这个赵歉堂,不知是真傻,还是装傻,若是将他带在身边,岂不是十足危险?”
更重要的是,赵歉堂刚刚对刘非意外表白,梁错听得清清楚楚,醋得一缸接一缸!
刘非低声道:“陛下,正是因着赵歉堂危险,之前的赵歉堂,分明胸口中剑,右手残疾,但眼前的赵歉堂完好无损,又一问三不知,若真是有人冒充赵歉堂,我们将真正的赵歉堂带在身边,那个冒充之人,说不定会来寻他,只需得守株待兔便好。”
倘或赵歉堂和自己的情况一样,刘非心想,另外一个赵歉堂,一定会来找他。
梁错虽不愿意,但也觉得刘非说的很对,如果放任赵歉堂不管,说不定还会发生甚么事情,不如将他放在身边,还能看着。
梁错黑着脸,点点头,道:“好罢,依刘卿的意思便是。”
刘非对赵歉堂道:“赵先生好生歇息,等你病好之后,便跟随着扈行队伍,一起出发罢。”
赵歉堂使劲点头,道:“好、好!我一定快、快点好起来。”
梁错瞪了一眼赵歉堂,拉住刘非,转身离开了屋舍。
梁错道:“这个赵歉堂,显然对你图谋不轨,你以后千万那不要一个人去见他。”
刘离走过来,横插在二人中间,道:“请陛下放心,我会保护好刘非的。”
刘离握住刘非的手,道:“时辰不早了,合该歇息了。”
说罢,拉着刘非离开,进了屋舍,嘭一声关闭舍门,不给梁错任何可乘之机。
梁错:“……”
刘非被刘离拉着进了屋舍,左右他也累了,便和衣躺在榻上,刘离走过来,坐在他旁边,道:“那个赵歉堂,还是要小心一些。”
刘非点点头,道:“知晓了,不是还有你么?”
刘离无奈的看了他一眼,但不知为何,刘非这句话就是让他很欢心,有一种浓浓的依赖感。
刘离轻轻撩起他的鬓发,为他整理好,避免压在身下难受,幽幽的道:“你这样……让我以后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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