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!”赵歉堂反应过来,道:“你敢羞辱我!好啊!那好,就一起去死罢!”
他说罢,朗声道:“都出来罢!”
沙沙沙……
四周草丛震动,从草丛中钻出一个个持着兵械之人。
这些人并非士兵,一个个穿着并不统一,手里拿着的兵械也不统一,有人拿着长矛,有人拿着短刀,有人拿着短剑,甚至有人拿着耙子与农具。
数量的话,大抵六七十人的模样,绝对不到百人。
站在木桥之上,一直没有说话的梁错突然开口,讽刺的一笑,道:“只有这么点子人马?”
赵歉堂愤恨的道:“对付你们,不需要太多的人马!这些足够了!”
因着村落比较偏僻,还要走水路,所以此次扈行的队伍按照赵歉堂极力要求的,只带了五十个人。
如今赵歉堂的杂牌军,比他们的数量要多,如果从数量上看,的确是被碾压的。
梁错却冷笑道:“亏得朕配合了你那么半天,原来只是个草台班子。”
赵歉堂蹙眉道:“别动!否则我现在便拉绳子!”
梁错却不理会他,转身大步朝着河岸走来。
赵歉堂大吼:“别动!!我拉绳子了!我拉绳子了!”
眼看着梁错便要走下桥来,赵歉堂猛烈的拉动绳子,“唰——!!”一声,绳子一拽立刻断裂,赵歉堂显然没想到,向后一倒,咕咚一声坐倒在地上。
赵歉堂握着绳子,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眸,与此同时,梁错已然阔步走下木桥,“嘭!”一脚将赵歉堂踹翻在地,狠狠踩着他的肩膀,一双狼目凶狠,阴测测的道:“就凭你,还想谋反?”
赵歉堂被踩得惨叫:“啊——不!不可能……桥……桥怎么没有散?!”
刘非道:“自然是因着,你的谋划早就被看穿了。”
赵歉堂一直在挑拨离间,做搅屎棍子,为了让赵歉堂的计划和盘托出,刘非特意请梁翕之和晁青云配合,梁翕之大闹营地,沸沸扬扬,赵歉堂亲眼目睹,自然深信不疑,继而推进了自己的谋划。
在赵歉堂改变南巡路线,说要改去这个小村落的时候,刘非和梁错已然多留了一个心眼,果不其然,赵歉堂又开始搞小动作。
刘非早就知道木桥有问题,因此提前派人来加固了木桥。
赵歉堂为了掩饰木桥的问题,在上面铺盖了红布,说甚么好彩头,都是瞎话,但这也方便了加固,加固之后重新铺上红布,果然赵歉堂甚么也没看出来,还以为木桥摇摇欲坠。
刘非摇头叹息道:“你的确有小聪明,可惜了,你把自己在司空上的才华,全都用在害人的小聪明之上,着实可惜了。”
赵歉堂被踩在地上,他不会武艺,为了苦肉计又受了伤,完全无法逃脱,就在此时,踏踏踏的跫音快速逼近,竟然是赵舒行!
赵舒行带着人马增援已至,与梁翕之的人马里应外合,瞬间将草台班子包围在中间。
梁错寒声道:“念在你们被奸佞蛊惑,投械不杀,否则……一概按照逆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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