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慢慢放松警戒之时……
“嘶……”梁任之突然倒抽一口冷气,被迫松开了刘离。
刘离后退两步,再次用手背嫌弃的蹭着自己的嘴唇。
梁任之的唇角赫然破了,血珠顺着他紧闭的唇缝流下来,他仍然盯着刘离,轻轻蹭了一下滑下的血珠。
刘离面色通红,吐息急促,方才险些被梁任之吻得透不过气来,腰上还残存着梁任之桎梏的力道,他咬了咬后槽牙,刚要说话。
梁任之突然道:“我喜欢你。”
刘离一怔,脸上出现了短暂的空白。
梁任之重复道:“我喜欢你。”
刘离冷笑道:“司理大夫认识刘某才几日光景,便说喜欢?”
梁任之第三次重复道:“我喜欢你。”
刘离皱眉道:“疯子!”说罢,快速转身离开……
*
啪!
梁错一把扣住赵歉堂的肩膀,他的力度之大,几乎将赵歉堂的骨头拆下来。
“啊……”赵歉堂吃痛,惨叫出声。
梁错凉丝丝,冷幽幽的道:“赵先生,你这是做甚么?”
赵歉堂因着疼痛,立刻放开了刘非,道:“陛下,草民……草民方才一时走了神。”
“哦?”梁错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要不要朕,帮赵先生醒醒神儿?”
赵歉堂冷汗直流,道:“谢陛下,不必了。”
梁错这才放开赵歉堂,道:“不必便好。”
刘非挑了挑眉,他没想到梁错会出现,看梁错的脸色,还有说话咬着后槽牙的劲头,一定是吃味了,而且程度还不轻,那张端正俊美的脸面直抽搐。
刘非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梁错低声道:“还笑?”
刘非道:“陛下不是在处理收课官房贪污一案么?怎么有空过来?”
梁错没好气的道:“朕若是不过来,便出大事儿了,他方才、刚才差点亲到你!”
刘非则是平静的道:“只是差点,况且……便算陛下不来,他也亲不到非。”
刘非虽然文弱,但好歹是个健全之人,赵歉堂断了一只手臂,走路也不方便,也是不会武艺的文生,便算是梁错不出现,其实刘非也有自己的法子,只是还未来得及出手罢了。
梁错听到这句话,心里酸涩的感觉稍微平息了一点点,也就一点点,但还是很酸,一肚子酸水,感觉能把五脏六腑都给融化。
梁错面容阴测测的,却保持着微笑,道:“赵先生舍命相救朕的太宰,朕这几日公务繁忙,还未来得及感谢刘先生,不如便今日罢,朕请刘先生用膳,如何?”
刘非奇怪的看向梁错,按照梁错的“小心眼子”程度,他此时该折磨赵歉堂才是,为何会请他用膳?难不成……
要撑死赵歉堂?
赵歉堂因着刚刚被抓包,并不敢与梁错一同用膳,道:“陛下,草民……”
“诶,”梁错打断了他拒绝的话头,咬着后槽牙微笑:“赵先生是刘非的恩人,便是朕的恩人,这份恩情若是不还,旁人定还以为朕是个白眼狼,赵先生,你可想好再拒绝朕呢。”
赵歉堂没有法子,硬着头皮道:“陛下恩典,草民岂敢拒绝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梁错道:“来人,摆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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