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报告了一番南赵的发展。
南赵兼并入北梁,难免有些“水土不服”,梁错派遣了官员前去治理,如今已然经过一段时日,留守在南赵的官员上报,初有成效,百姓安定。
南赵的战乱虽然已经平息,但终究是刚刚并入大梁,还需要多多安抚。
梁错准备南巡,一路从丹阳城到南赵,巡查社稷,安抚百姓。
说起南赵,最为熟悉之人自然是北宁侯赵舒行了,此次南巡盛典,便由赵舒行全权负责,掌控行印。
南巡的第一站乃是距离丹阳城不远的紫川山,正好也可以查看一下紫川山的挖矿情况,在紫川山落脚补给之后,便可以继续向南。
此次扈行,除了掌管行印的赵舒行之外,司农乔乌衣、医官署兹丕黑父,还有司理梁任之,宋国公梁饬都会跟随。
除了这些人,还有一个怎么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——梁多弼。
宋国公府的世子已然“死了”,梁多弼便再也不是宋国公府之人,为了不让旁人起疑心,梁多弼特意搬出了宋国公府,他一时没有落脚的地方,便干脆住进了刘非的太宰府。
梁多弼是因着梁饬才受伤的,梁饬给了刘非一大笔财币,便算是梁多弼租住的月钱,当然还有衣食住行的口粮钱。
太宰府的空屋舍那么多,多住一个人不多,还有财币入账,刘非自然愿意,欣然接受了新住户梁多弼。
最不乐意的,当然要数梁错了,他可没忘了,当日梁多弼壮阳药发作,把强吻梁饬当成了强吻刘非,这说明甚么?说明梁多弼是有贼心的,只是没有贼胆罢了。
此次出行,梁多弼也想跟着队伍。
梁多弼的伤口已然结巴,他身强体壮,年纪又轻,很快便生龙活虎,一路上叽叽喳喳。
“太宰!太宰你快看!”
“哇——那边好好看!”
“哇——那边也好看!”
“紫川山!快看!紫川山要到了!”
梁错揉了揉额角,梁多弼好似没来过紫川山一般,明明上次他也来了,喃喃的道:“真想把他嘴缝上。”
刘非笑了笑,倒是不以为然,道:“梁多弼这些日子在府中,多少有些消沉,出来走一走也好。”
梁多弼的阿母,也就是太夫人,已然伏法,梁多弼一直在养伤,并没有去见太夫人最后一面,他一直甚么都没说,不过刘非看得出来,他其实消极了很多,与平日里地主家的傻儿子形象不太一样。
虽平日也有说有笑,但都是强颜欢笑。
刘非道:“难得出来,随他罢。”
梁错一听,更是吃味儿,搂住刘非的腰身,道:“你这么惯着梁多弼,难道不怕朕吃味儿么?”
刘非挑了挑眉,道:“陛下吃味儿的模样,还挺好看的,多吃点。”
梁多弼的嗓音在缁车外面此起彼伏,透过辎车仍然可以听得清清楚楚,刘非一笑,突然倾身过去,主动亲在梁错的嘴唇上。
二人在辎车中,外面的响动可以听得一清二楚,大有一种众目睽睽之下偷情的错觉,梁错的吐息陡然粗重起来。
梁错将人一把按到在辎车的软毯上,沙哑的道:“距离扎营还有一会子,不如……”
砰砰砰!
不等梁错说完,梁多弼竟然开始拍辎车的窗子,底气洪亮的道:“陛下,太宰!快看啊,那边有个集势,看起来好热闹啊!”
梁错:“……”还不如让梁多弼一直消沉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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