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署的官员怒斥道:“河兴侯,你竟敢如此对太宰说话!”
河兴侯简直是无差别攻击,脸红脖子粗,仿佛一个点燃的炮仗,道:“你是甚么狗东西?太宰的走狗么?也敢如此对本侯说话!?”
河兴侯的表情太过吓人,一双眼珠子充血,几乎夺眶而出,那司徒署的官员吓得连连后退,大喊着:“抓住他!抓紧他!”
两个士兵连忙抓紧河兴侯,但是河兴侯身材有如山一般,肥厚壮实,他稍微一挣扎,那两个士兵竟然不够看,愣是被他甩在地上。
河兴侯发疯似的冲上去,一把掐住司徒署官员的脖颈,大喊道:“我掐死你!!掐死你这走狗——!!”
“嗬……”司徒署的官员被掐的脸色涨红,仿佛猪肝一般要滴血。
刘非道:“河兴侯,你要造反不成!?”
他这一呵斥,并没有将河兴侯呵醒,反而让他更加狂躁,他放开司徒署的官员,癫狂了一般,嘶声力竭的高喊:“狗东西!你竟敢夺我的爵位!!老子今日便宰了你!!宰了你!!!”
他冲过来,简直势不可挡,跺的地面哐哐作响。
“当心!”刘离猛地扑过去,一把抱住刘非。
二人倒在地上,闪过河兴侯的一掌,河兴侯抡起手来,还要再打刘非。
刘离死死护住刘非,便在此时,“嘭——”一声巨响,河兴侯仿佛皮球一般滚在地上,疼痛的大吼着。
梁错从政事堂外面冲进来,直接将河兴侯踹翻在地,扶起刘非和刘离,道:“没事罢?”
刘非被刘离护在怀中,一点儿没有受伤,倒是刘离,他的伤口刚刚结疤没几日,方才摔在地上,震得伤口生疼。
刘离勉强道:“没事。”
刘非紧张的道:“甚么没事!”
河兴侯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,他那日在茶楼,还需要两个使女一同用力,才能从地上站起来,可见肥胖到了一定的程度,但今日,竟是一股子怪力,自己从地上爬起来,瞪着赤红的眼睛,仿佛吃了死人肉一般,大喊着:“狗娘养的,老子宰了你!”
他竟是不顾梁错在面前,嘶吼着再次冲过来。
屠怀信带着士兵扑入政事堂,快速将河兴侯押解在地。
河兴侯不断挣扎,谩骂道:“狗娘养的狐媚子!庸狗外来户!就凭你也敢夺老子爵位!王八羔子!老子跟你们拼了!拼了!”
梁错冷声道:“河兴侯欲图谋反,行刺于朕,立时下狱。”
“是!”屠怀信亲自押解着河兴侯,从政事堂离开,往圄犴而去。
司徒署的官员吓怀了,河兴侯简直像是中邪了一般,他便是自负老梁人,不将太宰放在眼中,但梁错是大梁的正统,总不能将梁错也不放在眼中,他方才简直活脱脱的发疯!
刘非扶着刘离,沉声道:“这个河兴侯,看起来有些问题,还是让兹丕公来看一看他罢。”
刘非说的有问题,是真的有问题,并非骂人的那种有问题。
河兴侯冲动狂躁,力气巨大,方才的举动怪异至极,仿佛疯了一样,刘非觉得,这可不单纯是气怒所致。
兹丕黑父很快进了宫来,先给刘离查看了一下伤势,刘离的伤口并没有裂开,也是万幸,兹丕黑父叮嘱他注意养伤,千万不要留下病根儿,这才前去圄犴,给河兴侯诊看。
刘非将茶楼的东主乃是梁多弼的事情,与梁错说了一遍。
梁错沉声道:“这个梁多弼,素来只有纨绔的头衔,朕从未听说过,他还有经商的头脑,君子茶楼的生意如此红火,若不是大手笔,绝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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