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非道:“我才不信。”
刘离道:“真的没甚么。”
刘离并不回答,只是与刘非绕圈,最后笑眯眯的道:“我只是……在多疑的梁错心中,种下了一颗多疑的种子罢了。”
刘非:“……”我自己还真是不遗余力的拆散我自己……
刘非干脆转移了话题,道:“我一直想问问你,茶楼的事情,到底是怎么回事?谢文冶显然与茶楼有关系,梁多弼饮了君子醉之后,反应那般剧烈,如今账单中还有梁多弼的名字,这个君子茶楼,定然不简单。”
刘离点点头,道:“非儿觉得不简单,那必然不简单。”
刘非:“……”我自己好肉麻。
刘非道:“所以才想问问你,你不是经历过的事情比我多么,你干脆告诉我前因后果,难道是有甚么不能说?”
刘离笑起来,道:“傻弟弟,哪有甚么不能说,你还当天机不可泄露呢?若是有天机,我恨不能与你说十遍。”
刘非奇怪的道:“那是如何?”
刘离道:“每一次改命,事情的轨迹都会发生改变,如今你改了这么多事情,事情的轨迹早就折腾的烂七八糟,我以前经历过的三十九次,从没有甚么君子茶楼,所以这一点,我也不知情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刘非点点头。
刘非又蹙起眉头,道:“种种事情,都指向茶楼,我想查一查这个君子茶楼。”
梁错见刘非与他“哥哥”一直在说悄悄话,自己也不好走过去偷听,毕竟在长辈面前,还是要留下好印象,这样才能比过青梅竹马。
梁错站在旁边等了许久,许久之后,实在是不放心,万一长辈与刘非说了甚么,叫刘非把青梅竹马给记起来,那可如何是好。
于是梁错硬着头皮走上去,道:“刘非,长辈大病初愈,还是请长辈坐下来再说话罢。”
刘非总觉得怪怪的,梁错叫另外一个自己是长辈,自己的确年长梁错一些,但还是很奇怪。
众人回到花园中重新坐下来,梁错殷勤的将自己带来的茶点摆上,各种各样,简直十全大补,全都是用最名贵的食材做成的。
梁错亲自给刘离添茶,道:“不知长辈可是有甚么烦心事儿?可以让朕为长辈分忧?”
刘离道:“我是没有甚么烦心事,只是非儿,他觉得君子茶楼有些问题,想要查一查,但不知合该如何下手。”
梁错一笑,道:“只是这样?”
梁错转头对刘非道:“你合该早点告诉朕,也不必如此苦恼了。”
他说着,伸手握住刘非的手在掌中,举止亲密亲昵。
刘离挑了挑眉,“咳咳”咳嗽了一声,幽幽的盯着梁错与刘非交握的手掌,梁错被盯得浑身发毛,赶紧松开手掌。
刘离道:“不知陛下的法子,到底是甚么?”
梁错笑道:“想要查君子茶楼,这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。朕也有所耳闻,那座茶楼最近很是红火,凡是丹阳城之中的达官显贵,都以去过君子茶楼为荣,简直成了我丹阳城的风尚……但说白了,君子茶楼并非朝廷产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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