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多弼点点头道:“听说他以前是君子茶楼的跑堂伙计,后来不干了,着急回乡,所以就想将手中的茶水转卖。”
说到这里,梁多弼义愤填膺的道:“他明明说是君子茶楼的君子醉,还说是新鲜的,并非隔夜茶,我看了一眼茶汤的颜色,也是不起眼儿的淡黄色,于是我便花重金买了,谁知……谁知回来一喝,我就、就难受了一晚上!”
梁多弼拍着软榻,道:“我不会是喝了假茶罢!”
刘非只听说过喝假酒,没听说过喝假茶,这茶里显然加了不对头的东西,不只让梁多弼气血沸腾,甚至还让他失去神志,精神恍惚,记不清自己在做甚么。
梁多弼瑟瑟发抖的对梁饬道:“我也……也是被人骗了。”
梁饬冷笑,道:“看来你手头上的重金,实在太多了,因而才会被人欺骗,从今天开始,没收你所有银钱。”
“不要啊——”梁多弼一把抱住梁饬的腰身,道:“国公爷!你别充公我的零用钱啊!我出门得使钱啊!”
梁饬被他抱着,瞬间想起了之前被扑在榻上的场面,脖子一下子红了,连忙挣开,还是冷声道:“没钱使正好,便不要出门惹祸。”
梁多弼哭丧着脸,道:“国公爷!好侄子!你行行好!若不然,我叫你好哥哥,从今天开始你做哥哥!”
梁饬:“……”
梁错眼皮狂跳,道:“看来世子没甚么事儿,生龙活虎。”
梁多弼恢复之后,刘非与梁错便离开了宋国公府,毕竟家里还有一个需要照顾的谢文冶。
二人回了太宰府,刚一进门,便看到白花花的一片。
一个男子打着赤膊,蹲着身子,把自己的衣裳扑在地上,用毛笔在上面写写画画,正是谢文冶!
那流畅的后背,肤色偏白,却一点子也不干瘪,甚至还有一些微微隆起的肌肉。
想来谢文冶虽然是个教书先生,但是素来过得穷苦,因此甚么活计都干过,并非是养尊处优之辈,自然而然锻炼出了一些肌肉。
刘非挑眉,道:“还挺有看头儿。”
“不许看!”梁错用手掌捂住刘非,他的手掌宽大,一把便可以遮住刘非的双眼。
方思从院子里跑出来,看到谢文冶光着膀子蹲在地上,连忙道:“谢先生,您怎么又跑出来了?快把衣裳穿好。”
谢文冶不理会方思,还是写写画画,十足的专注,蹙着眉心,如不是因着他举动太过怪异,这认真的表情,旁人恐怕要以为他已然恢复了正常。
刘非扒掉梁错的手掌,道:“陛下,你便不好奇,谢先生在写甚么?”
梁错道:“朕不好奇。”
刘非道:“可臣好奇。”
刘非想去看看,梁错拉住他,道:“朕替你去看。”
梁错走过去几步,探头往地上看,蹙眉道:“一些奇怪的数目?”
刘非好奇的走过去,同样去看衣服上的字迹,果然是数目,但是乱七八糟,零零散散的,也不知是甚么意思。
梁错狐疑的道:“像是账目?”
刘非温声道:“谢先生,你写的这些是甚么?”
谢文冶仰头看向刘非,指着衣裳,道:“茶……茶……”
梁错摇头道:“他就会这一个字。”
谢文冶也跟着摇头,道:“茶!”
方思将谢文冶扶起来,道:“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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