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国公爷乃老梁人之典范,岂知晓国公爷背后的心酸呢?”
梁饬蹙眉道:“若太宰是来看笑话的,笑话也看过了,请离开罢。”
“非……”刘非笑盈盈的道:“偏不。”
梁饬:“……”
梁饬一阵语塞,瞪着刘非,似乎觉得刘非有些无赖,但又不知如何将他驱赶。
刘非侧了侧头,突然道:“出来罢。”
梁饬这才发现有人偷看,呵斥道:“谁?滚出来!”
那人吓了一大跳,似乎很怕梁饬,连滚带爬的从草丛中爬出来,竟然是梁多弼!
梁多弼没有打伞,穿着蓑衣,怀里还抱着一件多余的蓑衣。
刘非挑眉,道:“看来世子是来给国公爷送雨具的。”
“没、没!”梁多弼赶紧否认,道:“我……我想穿两件!都是我的!”
梁饬冷声道:“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?”
梁多弼一脸心虚,不敢抬头去看梁饬。
刘非道:“既然世子不忍心宋国公跪在雨中,不如去找太夫人求求情。”
“我?去求情?”梁多弼使劲摇手:“不行不行!我不敢去找阿母!阿母生起气来很可怖,我不敢!”
三个人之中,梁多弼是身材最高大的一个人,一看便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纨绔公子哥儿,却又是胆子最小的。
刘非道:“非听闻,太夫人素来宠爱世子,世子不敢去,还有谁敢去?”
梁多弼道:“你不知晓,阿母虽然宠爱我,但……但阿母脾性大得很,生气起来十足可怖,谁劝也不好使儿,我可不敢前去。”
梁饬冷声道:“太宰,这是孤的家事,就不劳烦太宰多管闲事了!”
刘非却笃定的道:“非不仅要多管闲事儿,还要宋国公欠我人情。”
他说着,转头对梁多弼道:“倘或世子现在不去向太夫人求情,那非便要到陛下面前,告世子一状。”
“告、告状?”梁多弼睁大眼睛。
刘非点点头,道:“那日在春酆楼,世子调戏于非,还摸非的脸蛋。”
“没有!”梁多弼否认:“我没摸到!”
刘非一笑,笑意温柔款款,道:“本相说摸到了,便是摸到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梁多弼缩着肩膀,道:“你怎么这样……”
刘非又道:“今日是太夫人的寿宴,来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宾客,我倒要看看,大庭广众之下,非若是告世子一状,太夫人是顾着脸面,还是顾着偏袒于你?”
梁多弼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道:“你……你太坏了!”
刘非挑唇,道:“可本相,还有更多更坏的手段,世子没有领教呢。”
梁多弼吓得后退,将怀中的蓑衣扔在梁饬怀里,大喊着:“我、我去还不行嘛!”
说完,一溜烟儿跑了,甚至溅起一路的水花。
刘非看着梁多弼的背影,调侃道:“世子可比宋国公要好糊弄多了。”
梁饬:“……”
梁多弼风风火火的跑到宴席之上,太夫人正在给梁错敬酒,梁多弼磨磨蹭蹭的上前,揪着太夫人的衣角,道:“阿母,阿母我有事儿与您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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