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!?”梁多弼酒气散去了一半,但不是被吓醒了,反而睁大眼睛,惊叹道:“当朝太宰,长得这么好看么?”
“呵呵。”刘非轻笑一声,道:“国公爷,您这位小叔叔,当很是有趣儿,说话也风趣的紧。”
梁饬最好面子,毕竟他们乃是宗族梁氏,又是丹阳城的老贵胄,当即黑着脸,道:“还不住嘴!说甚么醉话?”
刘非幽幽的道:“非倒是不介意,毕竟有句古话叫做,宰相肚里能撑船,非的肚量若是不大,那些在背地里嚼舌根之人,舌头早就不生在口中,而是被非一根一根拔掉了。”
隔壁雅间众人脸色花花绿绿,一瞬间精彩纷呈,墙壁这么薄,方才他们的言辞,刘非本人肯定全部听了去,如今刘非说出这话来,岂不就是在敲打他们?
刘非继续道:“只是……非可以不计较,但国公爷,您的这位小叔叔,方才不只是调戏于非,还调戏了鄋瞒的大王子,伐南有功的北宁侯,陛下器重的兹丕公,司农署的乔大夫,这……大家都是有头有脸,要面子之人,今日国公爷不给个说法,怕是行不通的,咱们需得去陛下面前,辨一辨。”
“对!”淄如应和道:“他是世子,我还是王子呢!我君父送我来大梁,是发展友好邦交的,可不是挨人欺凌来的!”
乔乌衣冷笑一声,道:“乔某虽不才,但好歹也是陛下亲点的司农署上大夫,若此事不给个结论,乔某必然上报陛下,届时奏本处那里,少不得几本参你们宋国公府的文书!”
梁饬脸色发青,抿了抿嘴唇,知晓刘非他们是借题发挥,但谁叫是身边的人先嚼舌头根子,被人家正主听见了,梁多弼又来此时捣乱,成为了导火索。
梁饬深吸了一口气,拱手道:“太宰、王子、兹丕公、北宁侯,诸位大人,今日是我宋国公府教导无方,我梁饬,特在此处,为各位赔罪,还请各位见谅。”
说罢,深深的作揖下去。
刘非看似很是大度的道:“算了,既国公爷如此诚恳的认错,我等也并非得理不饶人之辈,万望宋国公好自为之,可千万……别败坏了国公府的清誉。”
刘非奚落了梁饬一顿,可算是神清气爽了,他们这次的酒席,还有砸坏的雅间银钱,全都由梁饬出,于是刘非又加了一些菜色,不吃白不吃,甚至还打包带走了一些点心,和两坛子好酒。
众人吃饱喝足之后,这才回了太宰府。
刘非推门进入屋舍,便看到有人坐在席上,正是从宫中偷偷跑出来的梁错。
梁错笑道:“这么晚才回来?知晓朕等你等得饿了,还给朕特意带了吃食?”
刘非将吃食递给他,道:“宋国公请客。”
梁错奇怪的道:“梁饬?”
刘非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,梁错冷笑:“这个梁多弼,竟敢调戏于你,朕定要叫他好看!”
梁错特意准备了醒酒汤和沐浴的温汤,道:“刘非,你出去吃酒不带朕,如今回来了,总得补偿朕一些罢?不如……与朕一同鸳鸯浴,如何?”
刘非看着梁错俊美的面容,呵呵冷笑了一声,道:“陛下,臣今日刚考完京查,只要看到陛下的脸面,便会想到京查的考题。”
说着,咚一声,将一大卷考题答案扔在梁错怀中,道:“陛下还是抱着考题答案鸳鸯浴罢。”
梁错:“……”朕出的考题,太多了么?
刘非沐浴完毕,躺在软榻上准备歇息,梁错可怜巴巴的将沉重的考题答案放在一边,这才轻手轻脚的蹭上软榻,躺在刘非身边,没过一会子,刘非睡熟之后,便自动滚入了梁错怀中,枕着他的胸口。
【“恭喜恭喜啊!”】
【“恭喜太夫人大寿!”】
刘非耳边充斥着笑盈盈的贺寿之声,紧跟着眼前突然敞亮起来,并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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