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错道:“即是如此,还请淄如王子,遵守约定,以后不要提起不相干之事。”
淄如犹如行尸走肉一般,从台子上走下来,蹲在角落开始抠土,可怜兮兮,好像随时都会掉眼泪一般。
刘非想过去安慰他两句,被梁错一把拉住,梁错道:“做甚么去,还想到处留情?”
刘非道:“这怎么能是到处留情呢?”
梁错酸溜溜的道:“那淄如看着你的眼睛都拔不出来了。”
刘非一笑,道:“这不是说明,陛下您的眼光好么?”
梁错:“……”竟无言以对。
淄如蹲在地上抠土,刘怖走过来,站在他旁边,淄如抬起头来,道:“还是你好,你是来安慰我的么?”
刘怖点点头,想了很久,似乎在组织安慰人的言辞,毕竟他是一个剑客,从来没有安慰过人。
刘怖终于开口了,道:“你与梁主相差甚远,输是意料之中的,技不如人,也没甚么好说的。”
淄如撇着嘴巴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道:“你快闭嘴罢!”
刘非险些被逗笑出来,道:“傻孩子要自闭了。”
梁错拉住刘非,甚至抱住他的手臂,道:“那也不许你去安慰他,朕就是不许。”
刘非轻笑,小奶狗是在与自己撒娇么?下饭,极其下饭。
一场燕饮,梁错彻彻底底的瓦解了“情敌”的自信心,王子淄如仿佛泄了气儿的皮球,一整晚缩在角落,甚至不敢于刘非对视,恨不能在脑门上写着明晃晃的大字——是我配不上刘非!
梁错心满意足,酒过三巡,便带着刘非回去歇息,过两日还有会盟。
因着鄋瞒王被刘非等人相救的事情,鄋瞒王十足重情义,答应履行承诺,继续与他们会盟,双方订立十年友好条约,互不进犯,成为友邦。
众人在王庭修整了两日,今日便是会盟的日子。
梁错晨起,沐浴穿戴整齐,神清气爽的从营帐中走出来,自从那日在燕饮上狠狠粉碎了淄如的自尊心,淄如仿佛斗败的鹌鹑一般,已经整整三日,没有来“骚扰”刘非了。
刘非也从营帐中走出来,正好看到淄如路过,打招呼道:“大王子……”
他刚说到这里,淄如垂着头,飞速从旁边窜过去,似乎躲着刘非一般。
刘非:“……早。”
梁错看着落荒而逃的淄如,道:“看来淄如那小子,还有些自知之明。”
刘非无奈的摇头道:“陛下,淄如好歹是鄋瞒的大王子,又是鄋瞒王器重之人,说不定便是未来的鄋瞒王,陛下不要总是欺负淄如王子。”
梁错振振有词的道:“朕没欺负他,是他自找的。”
刘非看了一眼梁错,梁错这才道:“好罢,那朕以后少欺负他。”
众人进了王庭大营,鄋瞒王已经在等候,笑脸相迎,并没有因着之前比武的事情介怀,道:“来来,梁主快请坐。”
梁错环视了一下四周,没见到淄如,估摸着淄如还在觉得丢人,所以不愿意抛头露面。
鄋瞒王道:“请梁主看看这份盟书,可还有甚么更改之处,若是有所不满,大可以提出来,咱们再商议。”
梁错展开盟书,的确是一份和平盟书,列举了很多条款,例如若有洪水,不得扒开边界,向对方泄洪等等,想得十足周全,最重要的条款,便是十年之内,双方不得以任何形式开战,若有异议,可以采取会盟调停的方式商讨。
梁错将盟书交给刘非,让刘非再阅读一遍,刘非点点头,低声道:“看来鄋瞒王的确有诚意签订盟书。”
鄋瞒王笑道:“除了这份盟书,我还想感谢诸位,若不是诸位,我已然被那不孝的儿子毒杀,如今的王庭,也不知是甚么模样。”
他拿出另外一只卷轴,展开来放在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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