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非道:“就是……”
“不!”淄如连忙伸手,大喊着道:“不许说!”
被五花大绑俘虏,实在太丢人了,淄如不想让任何人知晓这件事情,尤其是狡诈的中原人!
淄如又道:“那我们也算是有些交情的,不是嘛?你难道不记得了,我还亲自给你准备你爱吃的吃食,我还亲自喂你饭菜,我还亲自给你铺床!”
梁错一听,都甚么跟甚么?喂饭?铺床?哼,你怎么不上天呢?
梁错冷笑一声,道:“看来王子是觉得圄犴的待遇不好?这样罢,来人……”
牢卒很快走过来,恭敬的道“:陛下,请您吩咐。”
梁错道:“给王子最美味丰盛的饭菜,再给王子用稻草铺个软榻,务必要令王子,宾至如归……”
“诶?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啊!”淄如着急的差点跳脚。
刘非看着他登时笑了出来,似乎觉得很有意思,并非是假笑,也不是冷笑,笑容十足的真实,不知王子淄如是不是有甚么本事,总是能将刘非逗笑。
梁错心中更是醋心,刘非笑得这般开心?
“哦是了,”梁错补充道:“少给王子点肉食。”
他说着,用审视的眼神上下打量淄如,嫌弃的道:“一身腱子肉,瘦点好,免得逃跑。”
其实梁错并不是怕他逃跑,而是因着淄如的身材太过健美,还有一身润光光的古铜色皮肤,梁错危机意识很强,自然不能让自己被这个异域王子给比下去。
淄如气愤的道:“喂!你们这是甚么待客之道?喂啊……”
刘非笑过之后,已然不搭理他,转身来到刘怖的牢房之前,道:“刘怖。”
刘怖站定在牢房中,完全没有王子淄如的咋呼,平静而冷漠的凝视着刘非,双手抱臂胸前,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。
刘非道:“看来相对比起王子,你与军师的干系,更加亲近一些了?”
刘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一言不发,仿佛是一尊雕像。
刘非问道:“军师是何人?”
刘怖仍然一言不发。
梁错走过来,冷笑道:“硬骨头朕见得多了,看来你也想试试圄犴的刑室。”
刘怖还是一言不发,一脸冷漠,似乎根本不怕用刑。
刘非挑眉,道:“用刑多没意思。”
梁错看向他,道:“哦?依刘卿的意思……?”
刘非笑起来,道:“明日一早,将刘怖挂在城楼之上,万箭穿心,我倒要看看,与你关系不错的军师,会不会来救你?”
刘怖终于动了,淡淡的道:“死了这条心罢。”
“不试试,怎么知晓?”刘非道:“你才应该放心,说不定……你在临死之前,会见到军师的。”
刘非说完,转身离开圄犴。
他走出圄犴,微微蹙了蹙眉,方才近距离的观察了刘怖,不知怎么的,总觉得这个刘怖的面容,有些子眼熟,分明以前没有见过,但还是觉得有些眼熟。
二人回了下榻的大殿,梁错道:“你真的要将刘怖万箭穿心?那个军师会来么?”
刘非笑起来,道: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你在吓唬他?”梁错挑眉。
刘非道:“那个军师不知到底何许人也,但他好似很是了解我,了解我的为人,甚至是一举一动……既然他这么了解我,便合该知道,我一定不会杀刘怖,这是个陷阱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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