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错心中酸溜溜,道:“你竟还笑得出来?朕听那个二百五说,你还摸过他的屁股?”
刘非强调道:“不是摸,是打。”
梁错的酸劲儿没有得到缓解,甚至还沸腾了起来,简直要冒泡儿。
刘非挑眉道:“陛下……也想让臣打你屁股?”
梁错:“……”朕到底该说想,还是不想呢?
刘非的眼神愈发明亮,道:“也不是不可。”
他说着,跃跃欲试的伸出手,伸向梁错的股部。
梁错头皮发麻,一把抓住刘非的手,避免碰到他的伤处,道:“刘卿胆子真是愈发的大了,还想打朕?”
刘非分辨道:“臣不敢打陛下,也不想打陛下,只是想轻轻的打一打陛下的……唔!”
不等他说完,梁错实在听不下去了,刘非的野心真是愈发的膨胀了,他还真的想打朕的屁股,于是梁错干脆先发制人吻下去,堵住刘非的唇舌,让他说不出这惊世骇俗之话。
刘非当即被吻得浑身绵软,仰躺在软榻之上,眼神迷离,透露着一丝慵懒妩媚,梁错两日未见刘非,心窍躁动,方要渐入佳境。
刘非突然伸手拦住梁错,道:“陛下,臣还想去圄犴一趟。”
“去圄犴?”梁错道:“大司徒的事情,晁青云会处置,饶不了他的,你便不必去了。”
刘非摇头,道:“臣并非想去见大司徒。”
“那你想去见谁?”梁错问到这里,恍然大悟道:“你要去见那个屁股?”
刘非:“……?”
方才淄如的代名词还是二百五,如今已然变成了屁股,实在是不文雅。
刘非忍着笑意,道:“臣的确想要见一见淄如王子。”
梁错心中醋意更甚,道:“刘卿你可是觉得……他胸大?”
淄如年纪轻轻,身材健美,尤其是那古铜的肤色,更是显得野性十足。不过淄如最大的特点在于他的手臂,臂上的肌肉流畅而矫健,袒露着两条胳膊的时候,简直风光无限,特别引人注目。
不过说实在的,淄如王子的胸肌,和梁错还是差着等级的,梁错任然立于不败之地。
刘非道:“陛下误会了,臣是想去问一问,关于军师一事。”
“军师……”梁错眯起眼目。
方国圄犴。
淄如和刘怖分别被关押在两个牢房,背对背,彼此谁也看不到谁,而淄如正对着的牢房,正巧是大司徒的牢房。
晁青云在牢房中,淄如虽看不真切,但能听到大司徒的惨叫,时不时还伴随着“呲——”一声,似乎是喷血的声音。
当啷——
紧跟着一个发黑的铁钩子从牢门中被扔了出来,在地上一划,正好滑到了淄如的牢房门口。
淄如探着脖子一看,吓得睁大眼睛,道:“刘怖!刘怖!你在嘛?你在嘛!”
刘怖的嗓音嗯了一声,道:“我在。”
淄如道:“你们中原人好可怕!这都是甚么刑具,怎么还有……还有钩子?他们不会要对本王子用刑罢?都怪那个狡诈的刘非!生得那么好看,竟这般狡诈,卸磨杀驴,过河拆桥,翻脸不认人,你们中原话怎么说?翻脸比翻书还快!”
“呵呵……”
一声轻笑代替了刘怖的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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