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非幽幽的道:“圄犴。”
淄如恍然大悟,道:“你这是要卸磨杀驴么?”
刘非道:“若果大王子是驴子的话。”
他说着,转头看向刘怖,道:“可不要轻举妄动,我们陛下残暴是出了名儿的,小心你一动,陛下的佩剑,白刃进去,红刃出来。”
刘怖眯了眯眼睛,刘非道:“扔下兵刃。”
刘怖稍微迟疑,刘非重复道:“扔下兵刃。”
淄如反抗道:“刘非!你……你下流,先是摸我屁股,现在又阴险于我!”
梁错一听,甚么情况?为何还有摸屁股一说?甚么时候发生的事情,朕怎么不知情?
刘怖似乎觉得头疼,无奈之下,将佩剑扔在地上。
刘非微笑道:“这就对了,都押起来,要轻轻的,毕竟二位都是我大梁的贵客。”
士兵上前,将淄如和刘怖押解起来,因为鄋瞒的大王子落在了刘非手中,那些鄋瞒士兵也不敢轻举妄动,乖乖的被俘虏起来。
“刘非。”梁错好不容易找到了空隙,紧紧握着刘非的手,道:“你没事罢?有没有受伤,还有……”摸屁股是怎么回事?
不等梁错问完,突然有人挤了过来,是乔乌衣和兹丕黑父。
大家都被大司徒控制住,如今大司徒已经被抓住,众人自然而然被放了出来,两个人一左一右挤过来,愣是把梁错给挤出去老远。
“太宰!”乔乌衣焦急的道:“你没事罢?可有受伤?瘦了,那个千刀万剐的大司徒,我要将他阉成一片一片的!”
兹丕黑父也关心的道:“太宰可有受伤?让兹丕看看罢。”
刘非一笑,道:“无妨,我并未受伤,倒是兹丕公与乌衣,辛苦你们了。”
梁错:“……”朕也很辛苦。
“咳!”梁错咳嗽了一声,端起帝王的架子,一本正经的道:“旁的事情押后,既然刘卿无事,咱们即刻提审大司徒。”
刘非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冰冷,道:“是,陛下。”
众人进入大司徒府正堂坐下,士兵押解着大司徒入内,按着他的肩膀,将人按倒在地上。
刘非幽幽的道:“真真儿是对不住,令你很失望罢,非没有死,你们口中的军师,也没有死。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大司徒摇头,自言自语的道:“我……我分明把他关在屋舍里,还上了锁,怎么会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他的脸色慌乱,很快变成了恐惧,连连磕头道:“陛下!陛下饶命啊!老臣是被鄋瞒的军师蛊惑,这才犯下了滔天大错!老臣……老臣是中了鄋瞒人的妖术!是妖术!”
梁错冷笑,道:“是么?方才不是还要拉个垫背的,这么快便是被蛊惑了?”
“老臣,老臣……”大司徒哭诉道:“请陛下看在这些年来,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子上,饶了老臣罢!老臣愿意……愿意捐出全部的家产!全部!”
刘非挑眉,道:“你难道比乔乌衣还富有?”
大司徒虽然富有奢靡,但他那是靠搜刮民脂民膏所得,而乔乌衣富有,是因着他善于经商,这两个人是有本质差别的。
大司徒嗓音一梗,刘非道:“你既然没有乔乌衣富有,留你何用?再者……”
刘非看向一旁的晁青云,道:“你既然提起了你的苦劳,那些旧账,也是时候清算一下了。”
晁青云走出来,冷声道:“大司徒怕是贵人多忘事,已然忘了当年曲陵的晁氏了罢。”
“晁……”大司徒迷茫:“晁氏?”
或许是他做的亏心事太多了,所有一时间想不起来,但他死死盯着晁青云的容貌,似乎缓缓想起了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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