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榻歇息。”
家宰已然准备好了屋舍,大司徒殷勤的为素衣之人导路。
进入屋舍之中,大司徒退到门边,遮掩着自己脸上诡异的笑容,道:“主公歇息,那老夫便不叨扰了。”
他说着,慢慢退出屋舍,体贴的将门关闭,随后使了一个眼色。
家宰会意,立刻上前,拿来一把大铁锁,夸嚓一声将大门扣上,随即又用锁链绕了三圈。
大司徒喋喋发笑:“哈哈哈哈!甚么庸狗主公,你不是不让我碰刘非么?我先杀你,再杀刘非,让你们在黄泉之下重逢!”
说着,将一个火把丢在屋舍门口,屋舍的大门似乎涂抹了甚么易燃之物。
呼——!!
一声巨响,火蛇瞬间窜起,攀着门板快速燃烧,将整个屋舍刹那倾吞……
*
淄如委屈的瘪着嘴巴,眼神怨毒的盯着刘非与刘怖二人,低声道:“都姓刘了不起啊?”
刘怖话不多,开门见山的道:“条件几何,太宰开价罢。”
刘非道:“事到如今,你们也合该发现了,大司徒根本不是真心与你们合作,如今我可以救你们离开这里,甚至可以让整个营地的人,神不知鬼不觉的晕倒,助你们重新夺回兵权。”
淄如点头如捣蒜,道:“对对对,他可以,他会妖术,一洒水就可以。”
上次淄如领教过了,但并非是妖术,而是“绕指柔”,只需要一点点,无论多强壮,武艺多高之人,都会变得手无缚鸡之力,乖乖听话。
刘非继续道:“你们则要答应非,夺回兵权之后,送非离开此地,回到方国。”
刘怖眯起眼目,道:“哦?你信我们?便不觉我们会事后反悔?”
刘非一笑,胸有成竹的道:“别忘了,你们的军师此时去了方国,大司徒心有歹意私心,他与你们根本不是盟友,军师若是与他见面,便是自投罗网,难道你们不担心么?不想进入方国,救出军师么?”
淄如完全被牵住了鼻子,连连点头道:“对啊!军师!军师去见方国大司徒了,那个卑鄙下作之人,万一对军师不利,合该如何是好?军师已然去了一整天,他不会……不会出事罢!”
“是呢,”刘非道:“军师的安危,可就在你们的一念之间了,若是去的晚了,说不定……便来不及了。”
淄如焦急的道:“刘怖,你犹豫甚么呢,答应他!快答应他!军师是你主公,难道你不想救军师嘛!”
刘怖死死蹙着眉心,沙哑的道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刘非轻轻抚掌,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
他走过去,拔出士兵的弯刀,先给刘怖松绑。
“快啊,”淄如催促道:“给我松绑!给我松绑!快烤死本王子了!”
刘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,走到火堆旁边,突然抬手,“嗖——”弯刀掷出,一下割断了挑着淄如的木棍。
淄如无声的大喊,木棍虽然断了,但是他的双手和双脚还被绑着,根本无法正常落地,更何况下面是火堆。
眼看着淄如便要掉入火堆之中,刘怖身形一动,一把接住淄如。
“噗嗤……”刘非又笑了,因着淄如小乳猪一般的模样,被刘怖公主抱在怀中,十足的有趣儿,刘非从未有见过这般姿势清奇的公主抱。
淄如脸上一红,赶紧挣蹦着跳下来,道:“解开!快解开!”
刘怖干脆利索的割断他的绳索,道:“营地中守卫森严,咱们如何才能翻盘?”
刘非从怀中掏出一只画着春#宫图的小瓷瓶,递到刘怖手中,道:“这种药,偷偷下在饭菜之中,无色无味,瞬间便会令人昏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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