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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到底……”刘非死死凝视着那素衣面具之人,道:“是谁?”
素衣之人将玉佩谨慎的收入自己的袖带,道:“总有一日,你会知晓,但不是现在。”
他说着转身往外走,道:“刘怖,请太宰到屋舍休息。”
黑衣剑客拱手道:“是,主公。”
名唤刘怖的黑衣剑客押解着刘非,离开关押的屋舍,鄋瞒大王子淄如还在地上卖力的蠕动着,他虽没有力气,但意识仍在,大喊着:“诶——等等!救我啊!军师!军师你们别走啊……我怎么办!”
刘怖押解着刘非换了一个屋舍,他们从房间中走出,外面是一个巨大的空场,合该是营地一类的,但是要比方国的会盟营地大得多,四周是一望无垠的草原,围绕着零零星星的帐篷,唯独有几个屋舍竖立着。
刘非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眼四周,这个地方很陌生,看来自己已经进入了鄋瞒的地界。
“不必看了。”素衣之人似乎完全看透了刘非的心思,淡淡的道:“这里是鄋瞒,你逃不出去。”
刘非蹙眉看向素衣之人,眼眸微动,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撞去,想要将素衣之人的面具撞掉,那素衣之人又是看透了刘非的心思,突然向后撤了一步。
刘怖反应迅捷,一把抓住刘非的衣领,将人拽回来,素衣之人的面具安安稳稳的戴在他的脸上,纹丝未动。
刘非有些遗憾,素衣之人微笑:“不必耍小手段,你的那些手段,对我不起作用。”
他说着,抬起手来,刘怖立刻继续押解着刘非往前走,进了一间屋舍。
屋舍虽不算太豪华,但是五脏俱全,也算是舒适。
素衣之人道:“这两日,你便歇在此处。”
这种待遇,可不是对待俘虏的,刘非感觉到了,这个素衣之人的确古怪,正如他所说的,似乎并不想伤害自己,只是一心想让自己看到梁错的“丑恶嘴脸”。
刘非干脆道:“我的手被绑得很疼,要不然……你给我解开罢,非不会逃跑的。”
刘怖看向素衣之人,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,素衣之人轻笑了一声,道:“刘非,我说过了,别耍手段,你的那些聪敏,在我面前不管用。”
他说着,转身离开,最后又撂下一句话:“老实呆着。”
嘭——
屋舍大门关闭,素衣之人与那唤作刘怖的剑客全部离开,只剩下刘非一个人。
刘非叹了口气,蹦到榻边坐下来,好歹歇歇脚。
过了许久,“嘭——”又是一声,大门被用力推开,门板撞在墙上,险些重新弹回去,可见对方有多用力。
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,他体魄强健,古铜色的皮肤,显然是鄋瞒的大王子淄如。
淄如乍着胳膊,气势汹汹的走进来,道:“好啊你!可把我害苦了!”
刘非挑眉,微笑道:“看来这药,大抵只有一个时辰的效果。”
“你!”淄如指着刘非,道:“你竟不知那妖术的效果?难不成,你在用我做法?”
刘非点点头,道:“试药,差不多罢。”
淄如气得胸口不断起伏,道:“你这狡诈的中原人!”
他说着,笑起来,道:“好啊,那我就不给你水喝,不给你饭食!”
原来淄如进来,是专门送饭送水的。
刘非挑眉道:“你不给我水,不给我饭,你也知晓的,非身子如此羸弱,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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