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非道:“兹丕公不必担心,即使方国变成方邑,兹丕公仍然是一等公爵,陛下会保留兹丕公的爵位,只是……兹丕公便不再拥有封地,而是住在大梁的丹阳城呢……巧了,非所住的太宰府旁边,便有一座空置的府邸,陛下可将此府邸,赏赐给兹丕公,作为公爵府,兹丕公意下如何?”
兹丕黑父抬起头来,一双眼睛藏在面具之后,却忍不住晶晶发亮,道:“那……我可以与太宰住在一起?”
梁错忍不住打断,哆哆敲了敲案几,道:“不是住在一起,是住在隔壁。”
刘非道:“差不多这个意思。”
兹丕黑父使劲点头,道:“臣愿意!”
梁错大吃一惊,道:“兹丕公可要想好,收归方国之后,方国便不再是兹丕宗室的所有物,而是大梁的一个城邑。”
兹丕黑父并不在意那些,还是道:“臣想好了,臣愿意!只要能让臣跟着太宰,臣做甚么……做甚么都愿意。”
梁错:“……”朕的心窍,真的好酸。
刘非一笑,道:“作为回礼,陛下也会帮助兹丕公,首先拔除大司徒这个毒瘤,从今往后,兹丕公便不必再惧怕。”
兹丕黑父似乎很是感动,声音哽咽的道:“多谢太宰。”
刘非道:“饭菜都冷了,咱们也不要只顾着说话谈天,来,用膳罢。”
该谈的都谈完了,接下来便是用膳,在酒桌上促进一下感情。
“太宰。”乔乌衣站起身来,给刘非夹了一块鱼肉,道:“太宰喜欢食鱼,乌衣为太宰布膳罢。”
刘非道:“你怎知我喜欢食鱼?”
乔乌衣一笑,道:“太宰的事情,乌衣怎可能不知?无论是吃穿用度,还是秉性习惯,只要是太宰喜欢的,乌衣心中清晰的很。”
一块鱼肉送进口中,梁错只觉这鱼肉软绵绵的,却十足咯人,一点子也不好吃。
兹丕黑父看了看自己的案几,盯着那盘鱼肉,当即站起身来,将整个承槃端起来,放在刘非案几上。
刘非有些诧异,道:“兹丕公,你这是……?”
兹丕黑父诚恳的道:“太宰既然喜欢,我的便全都给太宰!”
梁错:“……”一个两个,都是马屁精不成?
乔乌衣给刘非布膳,但凡是刘非喜欢的,兹丕黑父都会把自己的给刘非,巧了,刘非不怎么挑食,兹丕黑父几乎把自己的案几搬空。
梁错实在忍无可忍,“啪!”将筷箸拍在案几上,道:“刘卿胃口不大,食不了这么多,朕来代劳罢。”
于是,乔乌衣夹的,兹丕黑父送的,全都被梁错风卷残云的吃了个干净。
刘非眼皮轻微跳动,道:“陛下……是不是食得太多了?”
梁错撑得胃里顶得慌,但为了不让刘非吃乔乌衣和兹丕黑父的饭菜,梁错也是拼了,道:“不知怎么的,今日朕的胃口十足好,还觉得有些不够吃……”嗝!
险些打出饱嗝,那便太丢人了!
当日晚上进了方国的宫殿,刚下榻下来,梁错便不行了,有点蔫蔫儿的,没平日里看起来那么精神。
刘非奇怪的道:“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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