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司徒一僵,讪讪的捂着自己的脸颊,道:“没有没有,是老臣年岁大了,老眼昏花,不小心……不小心撞在门框上了。”
“哦?”刘非挑眉道:“是撞在门框上了么,怎么好似是手指印?”
大司徒干笑:“太宰您……您看错了,的确是撞门框上了。”
众人打算参加完喜宴再行离开,于是便移驾方国的宫殿下榻。
方国的地盘子,还没有北梁最大的城镇大,从会盟营地到方国的都城,不过一日路程。
大司徒准备了辒辌车,十足奢靡,请梁错和燕然各自上车,往方国的都城而去。
梁错坐入辒辌车,特意让方思去请刘非过来,虽路途不算太远,但还是需要整整一日,刘非身子骨羸弱,颠簸一日肯定吃不消,这辒辌车便不一样,冬暖夏凉,铺着软毯,还能躺着卧着,舒适自在的很。
刘非很快过来参乘,刚上了车,梁错还未来得及说话,眼神突然一变,道:“朕传太宰参乘,你跟着来做甚么?”
跟着一同上车的,还有乔乌衣!
乔乌衣微笑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,如今乌衣乃是太宰的……贴、身随侍。”
乔乌衣还强调了“贴身”二字。
刘非身边只有方思一个侍从,因着俸禄有限,刘非又不怎么擅长赚钱经营,因此每个月几乎将粮俸花得干干净净,府中也没有几个下人,的确是缺少一些侍奉的人。
但这侍奉的,怎么能是乔乌衣呢?
乔乌衣一脸柔顺的道:“乌衣留在太宰身边侍奉,定当尽心竭力。”
梁错冷笑一声,道:“堂堂北燕前太宰,怎么能做一个小小的随侍呢?岂不是委屈埋汰了你?刘卿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刘非也没想让乔乌衣给自己做随侍,按照乔乌衣这能力,自然是要做大司农了。
司农并非只是管理农业,税收、商业等等,都是大司农的管辖范围。乔乌衣经商头脑如此厉害,让他做大司农,管理北梁的各个产业,效果必然不错。
乔乌衣道:“陛下言重了,能跟随太宰,乌衣便是端茶倒水,也心甘情愿。”
梁错:“……”杠上了。
乔乌衣对刘非道:“太宰,乌衣在方国逗留过一段时日,因此方国的风土人情,还与朝廷构造,还是清楚一二的,这一路上枯燥乏味,不如让乌衣为太宰说说,解解闷儿也好。”
刘非点点头,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梁错:“……”有甚么道理?都是歪理。
刘非想要撸掉大司徒,但他也是头一次来方国,并不熟悉方国的朝庭结构,如果乔乌衣可以帮忙他们解说,岂不是事半功倍?
刘非道:“那你且先说一说,那个大司徒罢。”
乔乌衣应声,道:“想必太宰也知晓,这大司徒并非方国本地人,而是从北梁前来的移民。”
大司徒乃是北梁人,还是曲陵人,与晁青云同乡。
当年晁家乃是曲陵有名的大户人家,家底丰厚,晁青云的母亲更是有名的美人。
大司徒与北梁的外戚沾亲带故,他家中有人看中了晁青云的母亲,大司徒不知制止,甚至纵容,为了斩草除根,将晁青云一家满门尽灭。
后来大司徒因着做多了坏事,臭了名声,干脆带着自己所有的财币,来到方国,捐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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