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够听话,因此联合南赵,故意坑害于自己,若不是命大,燕然已经死在了丹阳城。
燕然冷笑道:“既然是他,那朕也不好闲着了……祁湛。”
祁湛拱手道:“卑将在。”
燕然下令道:“立刻调遣一队兵马,与梁军一同搜查营地,便算是将会盟大营翻个底儿朝天,也要将这个叛贼,给朕找出来!”
“是。”祁湛应声,立刻去调兵。
赵舒行走到梁错身边,低声道:“蒲将军一直未曾离开。”
梁错点点头,多看了一眼蒲长风。
蒲长风一直在燕饮之上,因着心情不佳的缘故,一个人自斟自饮,连席位都没有离开过,合该不是他偷袭的刘非。
刘非放眼望去,眯了眯眼目道:“兹丕公在何处?”
燕饮之上,北梁的使者,还有北燕的使者都在,方国的大臣们也都在,唯独不见兹丕黑父。
大司徒连忙起身,赔笑道:“这个……太宰有所不知,君上不胜酒力,方才离开了。”
刘非眯眼道:“几时离开的?”
大司徒道:“就在太宰离席之后。”
梁错脸色一沉,立刻转身离开燕饮,大步往兹丕黑父的营帐而去。
众人来到兹丕黑父的营帐之外,隐约听见里面有些奇怪的动静,似乎是哭声,但不太真切。
紧跟着,哭声放大了,变得真切起来。
“君上!君上不要啊!求君上放了小臣罢……求求君上,呜呜不要打了……”
嘭——
一声轻响,众人还未进去搜查,便有人率先从营帐中跑了出来。
竟是一个衣冠不整的小寺人。
那寺人满面泪痕的冲出来,一眼便看到了刘非,跑到刘非身后,咕咚跪在地上,哭求道:“太宰!太宰救救小臣!”
刘非定眼一看,是无柳。
无柳衣衫不整,领口被撕扯开,衣带子也不见了踪影,蹀躞挂在袖口上,只能用手拢住衣袍,这样才不至于走光。
他的面颊微红,合该是被人打得,嘴唇裂开,流了一些血,脖颈上还有被掐的痕迹。
哗啦——
营帐帘子再一次被掀开,兹丕黑父戴着金色的面具,醉醺醺的走了出来。
“哈哈——”兹丕黑父笑道:“小美人儿,跑哪里去啊?”
因着太过醉醺醺,他甚至没有看清楚无柳,伸手就去抓刘非。
啪!
梁错一把挥开兹丕黑父的手,没有让他碰到刘非分毫。
“啊!”兹丕黑父脚步不稳,咕咚跌在地上,这才给他摔醒,迷茫的道:“陛下,太宰……怎么……”
他说着,看到了藏在刘非身后的无柳,道:“回来!你给我回来!哭哭啼啼的,成甚么模样,再冲撞了陛下与太宰!”
无柳吓得更是死死揪着刘非的衣袍,怎么也不敢出去。
梁错幽幽的道:“燕饮还未结束,兹丕公怎么便提前离席了?”
“嘿嘿……嘿嘿……”兹丕黑父道:“这不是……有点急事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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