宰!”
他说着站起身来,走到刘非面前,梁错戒备的道:“做甚么?退回去。”
无柳被吓了一跳,似乎很是惧怕梁错,毕竟在这世上,不惧怕梁错的人少之又少。
他退回去,颤抖的道:“小臣……小臣只是想伏侍陛下与太宰。”
梁错头更疼了,道:“无需你伏侍。”
无柳脸上浮现出迷茫,道:“那小臣……”
刘非道:“你过来。”
无柳小心翼翼的站起来,看着梁错的脸色,顶着巨大的压力走过去。
刘非指着地屏道:“你今夜便坐在这里。”
无柳依言乖巧的坐下来,还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刘非。
刘非道:“你的国君让你今夜伏侍于我,那你今夜便不要歇息了,免得明日精神头太好,惹得怀疑。”
“是。”无柳点点头。
刘非又道:“叫。”
“叫?”无柳睁大眼睛。
刘非点点头,道:“会叫罢,叫得越勾人越好。”
梁错:“……”
无柳有些迟疑,又偷看了梁错一眼,道:“太宰……太宰是让小臣……”
刘非笃定的道:“便是让你叫#床。”
刘非语气太过平静,以至于他说着没有脸红,反而是听着的无柳面颊一红,抿了抿嘴唇。
刘非道:“叫的越大声越好,越勾人越好,最好整个会盟大营都听见。”
罢了又补充道:“哦是了,不只要叫我的名字,还要叫陛下,让营地里的人都知晓,大梁的陛下与太宰,与你缠绵了整整一夜。”
无柳似乎终于听明白了,点点头,道:“请太宰放心,小臣……小臣会尽力的。”
刘非微微颔首,道:“孺子可教,那你叫两声来听听。”
无柳嗽了嗽嗓子,刚要开口,梁错一把拉住刘非,道:“听甚么?不许听。”
梁错强硬的把刘非拉到营帐的内室,隔着地屏,“咚!”一声将刘非按在软榻上,危险的眯起眼目,道:“朕若是没来,你想怎么风流?”
说着低头吻下来,含住刘非的嘴唇,刘非并没有拒绝,因着他发现梁错吃味儿的模样很可爱,像是一只气急败坏,又无可奈何,在原地咬尾巴地小狼狗。
二人一吻结束,刘非目光迷离,完全化作了绕指柔,软绵绵的瘫软在梁错怀中,梁错瞬间得意起来,那种指点天下的自豪之感又回来了,不愧是朕,只有朕能将刘非治得服服帖帖……
不等他自豪完毕,刘非似乎已经缓过来,幽幽的回了神,歪头道:“无柳,别偷懒,继续叫。”
梁错:“……”还有空督促旁人,看来还不够服帖。
无柳坐在地屏之后,隐隐约约朦朦胧胧听到一些动静,好似是浅浅的吐息,羞赧的满面通红,一时忘了自己的“任务”。
“是、是……”无柳赶紧应声,像模像样的轻哼着:“太、太宰,轻一些,小臣……”
梁错听到这里,醋性大发,道:“不许唤太宰。”
漫漫长夜,梁错虽想与刘非发生点甚么,奈何营帐中还有旁人,只隔着一扇地屏,若是叫无柳听去看去,便亏大了。
于是梁错只好将刘非拥在怀中,刘非的确是累了,在无柳断断续续的叫唤声中很快睡去,只苦了梁错,梁错本就是浅眠之人,有陌生人在营中已然无法安歇,还要被迫听一晚上“叫魂儿”。
第二日一大早,刘非悠悠转醒,安睡了一夜,终于恢复了气力,脸色也好了不少。
他伸了个懒腰,对上梁错不悦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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