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梁翕之却还是拉住他,道:“别去别去!”
“为何?”梁错眯起眼目,若不是梁翕之与赵舒行单方面不和,梁错都要以为梁翕之是来破坏自己好事的。
梁翕之道:“你这样冲出去,不觉得丢人么?你方才还说偷听不光彩,你如今不只是偷听了,还要破坏人家好事,身为大梁天子,难道不丢人?”
的确,偷听就够丢人了,如今还冲出去破坏旁人的表白,这不是丢人加小心眼子的组合么?
可梁错没有其他法子,夜色昏昏,君子表白,刘非方才又饮了一些酒水,谁知会发生甚么?
梁翕之低声道:“我有个法子。”
“甚么法子?”梁错是不相信他的,但已然到了如今这个地步,不得不多问一句,万一万一靠谱呢?
刘非平静的看着对自己表白的赵舒行,一时间没有说话,也没有回答。
刘非这个人感情很淡漠,或许是性格使然,他在现代之时从未谈过恋爱,当然,来到这里之后也没有谈过恋爱,但却与梁错发生过几次亲密的干系。
说到底,还是因着梁错的长相过于优异,堪称完美无缺,且宽肩细腰大长腿,除了这些顶配之外,胸肌傲人,简直是老天爷的宠儿。刘非在遇到梁错之前,也不知冲动为何物。
刘非刚要开口,赵舒行轻笑了一声,道:“我很早之前,便知自己对你的心思,只是当时瞻前顾后,一直不敢明说,后来以为再没有这个机会,没想到今日还能将这句话吐露出来……”
他顿了顿,道:“你不必着急答复于我,甚至……不必答复于我,这便足够了。”
“啊!陛下!陛下你怎么了——”一声浮夸的喊声幽幽传来,快速由远及近。
是梁翕之的喊声。
梁翕之抡开大嗓门,底气十足,声如洪钟,加之他有些少年音,嗓音穿透力十足,大喊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过来。
“陛下——陛下你饮醉了!”
很快,梁翕之扶着“醉酒”的梁错,歪歪扭扭的走了过来。
梁错的酒量十足惊人,他饮醉的次数屈指可数,如今虽然是接风宴,但还在曲陵军营,按照梁错的多疑和机警,是绝对不会饮醉的。
梁错眯着眼睛,装作一副醉酒的样子,东倒西歪蛇形前进,被梁翕之架着走了出来。
此时此刻,他已然后悔了,朕为何要听梁翕之的法子装醉?这也太不着调了!
梁错虽后悔,但开弓没有回头箭,此时蹦起来岂非更加丢人?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装醉。
“陛下陛下!小心,别摔了!”梁翕之扶着梁错走过来,两眼放光,故意道:“哎呀,太宰!我没打扰到你们叙旧罢?”
他虽这么说着,但一点子歉意也没有,顺手将梁错丢给刘非,道:“我这胳膊旧疾复发,扛不住陛下,若不然这样,太宰帮忙把陛下送回御营歇息罢?”
刘非并未怀疑,点点头,架住梁错。
赵舒行看到醉酒的梁错,道:“太宰身体弱,或许扶不动陛下,臣也来帮忙罢。”
梁错心头警铃大震,连忙对梁翕之打了一个眼色,梁翕之一把抓住赵舒行,道:“”太宰一个人便可以了,北宁侯,今日可是你的接风宴,你若是提前离席,大家伙儿给谁去接风?来来来,咱们快回去饮酒,今日孤一定要尽一尽地主之谊,吃好喝好,否则便是不给我曲陵侯面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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