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刚给你打完仗,就……就试探我……”
梁翕之刚才还在与二人欢畅饮酒,他并未听出甚么试探,但他又是痴子,只觉得眼下的局面好像有点……尴尬。
梁翕之觉得,试探不试探,合该不是自己听的内容,且刘非依偎在梁错怀中的模样,又绵软,又旖旎,二人仿佛调情一般,梁翕之完全就是个局外人。
梁翕之干脆咕咚一声,眼睛一闭,机智的趴在案几上,道:“好晕,啊,我醉了……”
说完,专心装死。
晁青云很是有眼力见,走过来拱手道:“陛下,曲陵侯不胜酒力,臣先扶曲陵侯退下了。”
梁翕之狠狠松了一口气,终于有人解救自己了,刚想要感激晁青云,哪知晁青云并不是扶自己,而是一把将自己打横抱了起来。
这样的姿势,十足羞耻!
梁翕之连忙死死闭紧眼目,干脆继续装醉,晁青云便一路抱着梁翕之进入了营帐,将他轻轻放在榻上。
营帐的帘子阻隔了外面劝酒的欢声笑语,营帐之内幽静至极,梁翕之支起耳朵,想要听听晁青云到底走了没有,可惜晁青云也是习武之人,梁翕之竟一时没能听到任何端倪。
梁翕之眼皮之下的眼眸微微转动,晁青云或许已经走了,我睁开眼睛看……
看一看……
不等他想完,唇上毫无征兆的一热,竟是被甚么碰到了一般,紧跟着那股温热愈发的浓烈,竟得寸进尺的攻城略地,挑开了梁翕之的牙关。
“唔!”梁翕之吓得再难以装睡,猛地睁大眼目,震惊的对上晁青云寡淡而平静的双眸。
“你!”梁翕之一把推开晁青云,往软榻里侧缩了缩,但又觉得自己这样的动作有损威严,遂梗起脖颈道:“你做甚么?!竟敢对孤无礼?”
晁青云嗓音平静的道:“侯爷不装醉了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梁翕之底气不足的道:“我装醉与你何干?我装醉你便可以……可以趁人之危了么?”
晁青云道:“侯爷不是一直知晓么?”
“知晓甚么?”梁翕之下意识的滚动着喉结。
晁青云幽幽的道:“晁某对侯爷图谋不轨的心思。”
梁翕之的嗓子更是干涩,面上莫名有些火辣辣的,仿佛说出如此羞耻之话的人是自己,而不是晁青云一般。
晁青云慢慢逼近梁翕之,“嘭!”一声,按住梁翕之的手腕,将他压在软榻之上,梁翕之想要挣扎,可不知是不是饮酒的缘故,令他浑身绵软,麻嗖嗖的用不上力气,仿佛砧板上的鱼肉,只能眼睁睁望着对方。
晁青云一点点危险的逼近,道:“侯爷,你若不让晁某趁人之危,晁某或许会离开。”
“离开?”梁翕之道:“你要去何处?”
晁青云的嗓音轻飘飘的,满不在意,道:“或许会去找北宁侯,也说不定。”
“你!”梁翕之愤怒的道:“你敢威胁孤!你分明便是威胁孤!”
晁青云终于笑了,道:“不知晁某的威胁,管不管用?”
*
梁错扶着醉酒的刘非离开燕饮,往营帐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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