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,一股燥热陡然窜起,直冲梁错头顶。
梁错闭了闭眼目,突然低下头去吻在刘非的唇上,恶人先告状的道:“刘卿,你怎么亲朕?”
刘非后退,软尺吧嗒一声掉在地上。
梁错跟上一步,轻笑道:“这般隔着衣袍丈量,兴许不准确,不如……朕与你去榻上仔仔细细的丈量?”
梁错温声软语,故意压低了嗓音,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低沉又暧昧,加之完美无缺的面容,便不信拿不下刘非。
哪知……
刘非从梁错怀中退出,道:“陛下,时辰不早了。”
说罢,挑起帐帘子,一副送客的模样。
梁错:“……”
“是了。”
梁错刚要被请出营帐,突听刘非开口,还以为他反悔了,果然是奸臣,好一出欲擒故纵,险些便要把朕拿捏住了。
便听刘非道:“此物送给陛下。”
梁错怀中被塞了一件软绵绵的东西,低头一看,是那个春#宫图抱枕!
梁错还不知怎么回事,已然被请出了营帐,他怀里还抱着抱枕,往往来来都是巡逻的士兵,若是被旁人看到,自己的一世英名岂非要毁于一旦?
梁错赶紧把抱枕夹在胳膊下面,做贼一般绕过那些巡逻的士兵,在自己的营地中,偷感十足的展开轻身功夫跑回御营大帐。
刘非把梁错“轰”出去,低头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软尺,心中升起一股奇怪,喃喃的自语:“吃味儿?”
晁青云的办事效率很高,不消几日便将密书、龙袍和宝印全部处理好。
梁错看过这三样物件儿,冷笑了一声,道:“好,做的甚好,如今之计,便是将这三样东西,神不知鬼不觉的放置在北宁侯的营帐中,静等着被人发觉便好。”
梁翕之立刻上前,拱手道:“陛下,臣请命!”
梁错挑眉道:“你想去?”
梁翕之与北宁侯“有仇”,陷害北宁侯一事,怎么能少得了他的份儿呢?
梁翕之道:“陛下,臣不是自夸,论兵法派兵,臣或许排不上头等,但是论武艺,臣还是有些自信的!出入赵地军营,犹如囊中取物,何其简单便宜!”
梁错思量了一番,梁翕之说的也有道理,他虽不是做国君的料子,但上阵打仗是一把好手,每每舍生忘死,全都冲在第一线,和将士们也是同进同退,若不是如此,曲陵的那些部将们,也不会对梁翕之如此死心塌地。
梁错颔首道:“好,朕便将此事交给你,切记,速去速回,定然不能暴露。”
“是!”梁翕之精神振奋,朗声道:“臣定不辱命!”
梁翕之需要悄悄去放东西,必然不能带太多的人选,只选择了几个精锐的亲信跟随,打算乘着天黑去。
朝议散去之后,晁青云特意在幕府大帐门口等着,并没有立刻离开,见到梁翕之意气风发的走出来,道:“侯爷请留步。”
梁翕之站定,道:“何事?”
晁青云微微蹙眉,似有些不放心,道:“北宁军营虽损兵折将,又缺乏粮草,但北宁侯熟读兵法,用兵如神,越是处于下风,戒备必然越是森严,请侯爷不要轻敌。”
梁翕之阴阳怪气的道:“哦,你还挺了解北宁侯的?”
晁青云道:“还请侯爷不要与晁某置气。”
梁翕之道:“谁与你置气?放心,我知甚么是轻,甚么是重。”
夜色慢慢爬上梢头,刘非洗漱罢,伸了个懒腰躺在榻上,莫名十足的困倦,一沾头枕瞬间陷入了睡梦之中……
【“杀——!!!”】
震天的喊声,瞬间将刘非惊醒,他猛地睁开眼睛,黑压压的四周火光冲天,瞬间打得犹如白昼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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