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场,干脆面露羞赧,轻轻一勾,将蹀躞带扣打开,“哗啦——”衣衫剥落,纷纷坠在地上。
“梁主!”赵清欢轻呼一声,从后背搂住了“梁错”,紧紧的贴着“梁错”的背心,故意喘息道:“请梁主怜惜!”
“梁错”还是没有说话,亦没有动,便任由赵清欢这么抱着。
赵清欢迟疑了一下,不知梁错这是甚么意思,既不同意,也不拒绝,甚至都不开口说话。
赵清欢干脆一咬牙,道:“梁主想必也知,清欢虽为南赵皇子,但其实并非宗族子弟,不过是南赵找来的提倡假物罢了,清欢……清欢实则也是苦命之人,呜呜……”
赵清欢哭泣起来,因梨花带雨喘息的更加厉害,故意用自己的胸口去撩拨“梁错”,呜咽的柔声道:“梁主明鉴,清欢在南赵,过得是朝不保夕的日子……此次赵主更是下了死令,若是清欢无法夺取北宁侯手中的兵权,那么……那么死的便是清欢啊!”
“呜呜……”
“呜……”
一瞬间,营帐中只剩下赵清欢悲戚的哭声,“梁错”还是没有反应。
赵清欢这下子尴尬了,他的面容明显僵硬起来,硬着头皮道:“清欢愿意归顺梁主,带着兵马与粮草,一并投效,若是……若是梁主答允,清欢、清欢的身子,便是梁主的了,从今死心塌地的……伏侍梁主。”
他说着,手掌顺着“梁错”的衣袍钻入,竟是要去解“梁错”的衣带。
“梁错”终于动了,微微撇手,不让赵清欢触碰自己的衣带。
赵清欢抿了抿嘴唇,楚楚可怜的道:“梁主……梁主可是有所顾虑?是了,梁主可是怕被太宰发觉?”
“梁错”动了一下,似乎示意赵清欢为何有此一问。
赵清欢道:“其实清欢早就看出来了,陛下与梁太宰的干系匪浅,那梁太宰的确是有几分姿色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整个天下都是梁主的,太宰自也是梁主的……请梁主放心,清欢……清欢并非小气善妒之人,愿意与太宰一同,侍奉陛下……”
梁错将酒洒的衣袍换下来,更衣完毕离开营帐,回到了燕饮之上。
梁错敏锐的发现,刘非并不在宴席上,蹙眉道:“方思,你家郎主去了何处?”
方思恭敬的回话道:“回禀陛下,太宰有言,请陛下与诸位移步,太宰想为诸位祝酒。”
“祝酒?”梁错更是蹙眉,不知刘非要做甚么,好似神神秘秘的,便道:“先头带路。”
方思应声,道:“陛下请,诸位请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梁错一站起身,北梁的将士们自然要跟着起身,席间赵清欢还未归来,不知去了何处,南赵的将士面面相觑,干脆也站起来,跟着方思往前走去,看看到底是甚么助兴之事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一处营帐门口,无需进入,便听得一串娇喘之声,何其的有辱斯文,放荡无礼:“清欢、清欢已然脱成这般,难道……难道您还看不出清欢的诚意么?”
赵清欢?
众人均是一愣,梁错脸色阴沉下来,呵斥道:“里面到底何人?”
方思按照刘非的吩咐,并没有回答,而是“嘶啦——”一声,将营帐帘子一刀划破。
帐帘子哐啷一声掉下来,歪歪斜斜的落在地上,没了帘子的阻隔,整个营帐全部袒露出来,只见赵清欢一丝#不挂,从后背抱着一个衣着整齐的男子,那模样谄媚讨好,分明是故意勾引。
赵清欢只觉得后背一凉,隐约有风吹来,回头一看,“啊——!!”的尖叫出声,吓得他连忙捂住自己的身子,可他脱得精光,如何能捂得住?
“怎么回事?!”
“监军在做甚么?”
“监军代表一军颜面,岂能做这等下作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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