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?!”他刚点了头,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瞪大眼目道:“你同意换女服了?!你怎么就同意了?!不是说好了不同意么?!”
刘非转头对梁翕之道:“方才曲陵侯有言在先,只要陛下同意女服,曲陵侯亦会女服,曲陵侯可不要食言而肥呢。”
梁翕之:“……”突然觉得刘非好可怕。
刘非重新拿起两件衣裳,道:“粉色的少女罗裙,还有鹅黄的少妇女服,二位如何挑选?先到先得,买定离手。”
梁错与梁翕之互相对视一眼,二人眼中明显划过一抹明争暗斗的狠色,下一刻瞬间出手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全都抓向那条粉嫩的少女罗裙。
啪!
嘶啦——
梁错和梁翕之从小习武,二人争抢罗裙,险些将裙子直接撕了。
梁错沙哑的道:“曲陵侯,你还想与朕争抢不成?”
梁翕之冷笑一声,道:“如今又不在丹阳宫中,你的命都是我救的,如不是孤,你还躺在山沟沟里喝溪水呢!如今不知感恩戴德,竟还、还跟我抢一条罗裙,你要不要脸?”
梁错眯眼道:“你敢辱朕?”
梁翕之道:“我只是问你要不要脸,我可没说你不要脸!”
梁错道:“看来朕平日待你太亲和了,朕……”
梁错气得便要下地去拿梁翕之,但他受伤颇重,伤口本就在渗血,这样一动更是疼痛的厉害,脸色瞬间泛白,咬着牙关支撑。
梁翕之吓得向后退了两步,但看到梁错惨白的脸色,登时有恃无恐,抢过那条粉色的罗裙,一脸小人得志的笑容:“裙衫是我的喽!你就去穿老妪的衣衫罢!”
刘非纠正道:“虽这款鹅黄的女服,并没有那般流行,但也不算是老妪的服饰。”
梁错和梁翕之不听,他们似乎都觉得嫩粉色的好看一些,既然大局已定,必须要穿女服,二人谁也不愿意让步。
刘非揉了揉额角,一脸的无奈,他从未想过,一国之君和一地封侯,二人会因为争抢一条粉色的罗裙而大打出手,也不算大打出手,就……就一直在斗嘴?
一直未曾开口的晁青云这个时候走上两步,道:“如今只有两条女服,不如这般,请太宰装扮成入城经商的富贾,而草民便是商贾的管事家宰,穿粉色罗裙之人,扮成商贾的妹妹,剩下鹅黄女服,自然便是商贾的夫人,如此乔装改扮,想必合该无人可以发觉。”
刘非的妹妹?
刘非的夫人?
梁错和梁翕之再次对视一眼,两个人眼眸都在晃动,似乎正在快速思索着甚么。
随即吧嗒一声,粉色女服掉在地上,二人竟是同时松手,方才还被抢破头皮的粉色女裙,瞬间无人问津,冷冷清清的撇在一边。
梁错和梁翕之又是同时出手,同时抓向那条鹅黄色的女服,女服瞬间绷直,脆弱不堪的料子哪里禁得住他们这般撕扯,随时都要被撕成布条。
刘非揉了揉额角,道:“若是女服撕烂了,便请二位光着屁股出门。”
梁错和梁翕之均是眼皮一跳,梁错道:“曲陵侯可听到了?若是撕烂了女服,你便光着出门!”
梁翕之冷笑:“哈哈!谁说是我光着出门?没准是陛下您呢!”
梁错道:“你敢如此与朕说话?朕叫你放手!”
梁翕之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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