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错又走到燕然面前,轻笑一声,道:“燕主为了潜伏在丹阳城,不惜伪装成讴者,真真儿是下了好大一盘棋,可惜……棋差一招,众叛亲离。”
燕然抬起头来,眯着眼目,沙哑的道:“朕已然落在你们手中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“好,硬骨头。”梁错挥了挥手,道:“全部押下去!请燕主尝尝我丹阳宫的牢饭!”
丹阳卫快速拿人,将在场所有的北燕使团全部押解起来,自然了,包括北燕大司马祁湛。
祁湛怕是此次婚宴,最没有存在感的燕人,从头到尾,他几乎没说一句话。
丹阳卫上前拿人,祁湛亦没有反抗,很自然的伸出手,上了枷锁,他默默起身,只是向刘非看了一眼,便随着丹阳卫离开了婚宴,被押解下去。
混乱的喜宴快速的平静下来,犹如暴雨之后的安宁。
梁错负手而立,道:“屠怀信,屠怀佳。”
二人赶紧应声跪下,道:“臣在。”
梁错道:“今日你二人有功,又是新婚之喜,朕……便不打扰了。”
屠怀信听到此话,一阵欣喜,抬起头来道:“陛下?”
梁错道:“朕从来赏罚分明,也不是不讲情面之人。”
梁错虽没明说,但话里话外承认了屠怀信和屠怀佳,也不再阻挠他们。
“谢陛下!”屠怀信感激的拜在地上。
屠怀佳还有些怔愣,屠怀信拽了拽他,让他跪下来谢恩,屠怀佳这才跪下来:“谢陛下恩典。”
婚宴本就不是真的,梁错离开之后,宾客们心有余悸,也纷纷离开,一时间偌大的将军府冷清下来。
屠怀佳站在空旷的大堂之中,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,突觉背后一热,已然被屠怀信抱住。
屠怀信轻轻亲吻着他的脖颈与耳垂,仿佛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,道:“佳儿。”
屠怀佳似乎很怕痒,缩了缩脖颈,道:“哥哥,好痒啊……”
屠怀信心头一震,被他说的吐息粗重起来,干脆一把将屠怀佳打横抱起。
“啊!哥哥……”屠怀佳大吃一惊,怕自己掉下去,连忙搂住屠怀信的脖颈,这举动又十足羞耻,一时间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屠怀信轻笑一声,道:“佳儿,哥哥带你入洞房。”
*
梁错离开将军府,道:“刘卿,你随朕去圄犴一趟。”
二人入了丹阳宫,径直往关押燕然的圄犴而去。
丹阳宫的圄犴一时间满满当当的,毕竟北燕和南赵的伏兵全都被关在这里,梁错并没有理会南赵人,一直往里走去,站定在燕然的牢房门口。
燕然被关在最里面,他的隔壁便是大司马祁湛。
刘非跟着走进来,祁湛一眼便看到了他,似乎想要起身,但因着梁错就在身边,祁湛硬生生止住了动作。
隔着牢房栅栏,梁错目光顽味的审视着燕然,道:“燕主真是好气魄,坐牢都如此的……与众不同。”
梁错显然是骂人不带脏字,燕然撩起眼皮,冷漠的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梁错并不觉得冷场,继续笑道:“其实朕仔细的想了想,燕主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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