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,揪住燕然道:“别废话!快走!”
燕然被他推得一个踉跄,火气顶在心窍之中,耐着性子道:“太宰,不知梁主丢失了何物?太宰说奴家盗窃,总该让奴家明白罢!”
刘非挑了挑眉,回头看向燕然。
显然,偷盗只是刘非拿捏燕然的一个借口罢了,在这之前,刘非并没有想过贼子到底偷走了甚么。
屠怀佳眼皮狂跳,给刘非打眼色,机智的指着玉佩点了点,示意刘非说玉佩,毕竟玉佩这顽意是有钱有权之人的象征,梁错的腰间总是佩戴着一些灵玉。
刘非并没有注意屠怀佳的暗示,镇定的道:“你偷了陛下的心窍。”
“甚么?!”燕然纵是见多识广,此时也懵在当下。
“这……心……”官员瞠目结舌。
刘非平静的道:“怎么,难道心窍不是陛下的贵重之物么?”
官员短暂的怔愣了片刻,很快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,狠狠送了一口气,拍手道:“原是如此!原是如此啊!”
官员显然会错了意,对燕然挤眉弄眼的道:“既是如此,你便好生与太宰前去,好生伏侍梁主,曲目之事你不必担心,我自会找人替你领舞。”
随即官员又对刘非溜须拍马的道:“太宰辛苦了,实在辛苦了,这么点子小事儿,还要太宰亲自走一趟,若是外臣知晓,一定提前为太宰送过去,也免得太宰忙碌奔波。”
官员主动推开大门,道:“太宰,那外臣便不耽误太宰复命了,可别让梁主等久了。”
屠怀佳:“……”
屠怀佳瞠目结舌,揪着燕然有些发呆,他们是来拿人的,怎么北燕的乐府官员反而更加积极?好像、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……
刘非还是一脸平静,简言意赅的道:“带走。”
燕然并不想离开,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奈何乐府的官员会错了意,不但不留燕然,反而积极的推搡着他离开。
燕然被扭送出来,带到一处空旷的屋舍,燕然环视了一圈,低眉睡眼,做出一副可怜惧怕的模样,颤声道:“太、太宰……奴家当真没有偷盗……太宰饶命啊,饶了奴家这次罢。”
刘非挑眉道:“本相自然知晓你没有偷盗。”
燕然惊讶的抬起头来,对上刘非那双清冷得毫无波澜的双目,一股不好的感觉浮现出来。
刘非轻轻挑了挑嘴唇,道:“我自是冤枉你的,燕然。”
咯噔!
燕然心窍狂跳,犹如擂鼓。
他下意识屏住吐息,装傻充愣的道:“太宰,您说甚么?甚么然?奴家……奴家听不懂啊,奴家还要回去领舞……”
他说着便要往外走,刘非抬手拦住他,幽幽的道:“一国之君还要献舞,你们北燕的传统好生奇怪,是也不是?”
燕然堆笑的脸面慢慢凝固、干涸,眯起一双眼眸,阴冷的看向刘非,道:“太宰何时猜到了朕的身份?”
刘非听他承认,并不惊讶,淡淡的道:“不早,但亦不晚。”
燕然干涩的笑容再次慢慢扩大,脸上浮现出一丝杀意,道:“好可惜呐,朕本很是中意于你,可惜……你现在必须死了!”
唰——
燕然的袖袍一抖,袖中竟藏了一把短剑,银光闪烁,冲刘非狠戾刺来……
【哈哈哈哈!!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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