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该醉得很厉害,他想去看看,但又唯恐梁错看出端倪。
祁湛忍了一会子,借着更衣的借口起身,离开了宴席,往船舱而去。
“大司马!大司马!”
祁湛路过画舫的甲板,一个北燕使者从后面追上来,笑得满面谄媚,卑躬屈膝的道:“小人见过大司马!”
祁湛微微蹙眉,此人是使团之中的一员,但官阶微末,祁湛完全叫不出他的姓名。
北燕使者道:“大司马这是要去探看北梁大冢宰?”
祁湛眼神瞬间凌厉,看了对方一眼,冷声道:“何出此言?”
对方谄媚道:“大司马,其实小臣看出来了……那北梁的大冢宰刘非,颇有几分姿色,无论是脸蛋儿,还是那身段儿,那是风流又勾人,小臣也是男子,懂得大司马的心思!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?”祁湛忍耐着心中的怒火。
对方又道:“所以……小臣方才偷偷在刘非的酒水中,加了一些好料,这会子,那北梁的大冢宰,怕是已然欲*火缠身!只要大司马勾一勾手指,看他还如何拿乔做势,还不是要乖乖儿的伺候大司马?”
祁湛沙哑的道:“你给刘非下药了?”
对方没看懂祁湛眼中的狠意,沾沾自喜的道:“请大司马放心,虽只是一点点好料,但保管大司马今日顽的尽……啊!!”
那官员还未说完荤话,突然惨叫一声,也只是一声,很快所有的嗓音全部憋在喉咙里,发不出任何声息。
祁湛一手掐住对方的脖颈,手臂上青筋暴突,臂力惊人,直接将人举了起来。
“嗬……嗬……”那官员脸色涨成了带血的猪肝紫红,使劲踢着腿,眼珠子暴凸几乎要跳出来。
祁湛冷声道:“对殿下不利的人……都要死。”
噗通——
湖水发出一声轻响,一道黑影掉入了水中,瞬间淹没的无声无息。
祁湛掸了掸手,冷漠的看了一眼渐渐平息下来的湖面,转身大步离开甲板,朝着船舱飞奔而去……
方思扶着刘非进入船舱的屋舍,别看只是画舫的屋舍,但布置的奢华旖旎,软榻芬芳,挂着清雅的帷幔。
“郎主,小心……”
刘非脚步虚软,仿佛踏在棉花上一般,脑海中还晕乎乎的,说不出来是醉酒,还是难受,尤其是胸腹之中,无名烧起一把火焰,蒸腾的刘非燥热不堪。
“唔……”刘非倒在榻上,方思扶着他还未来得及起身,被刘非一拽,方思一声轻呼,险些压到了刘非,赶紧撑起手臂,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。
哪知下一刻,刘非双手捧住方思的面颊,白皙纤细的手掌,掌心却一片火热,仿佛要将方思融化一般。
“方思……”刘非轻唤了一声,软绵绵、轻飘飘,嗓音轻柔,温柔至极,仿佛一把羽扇,轻轻的挠饬着方思的心窍。
梆梆!
方思心窍狠狠一抖,面红耳赤,不知为何,总觉得郎主这软绵绵的嗓音听起来很……很羞人!
“郎、郎主……你饮醉了,方思去给你端醒酒羹来。”
方思想要离开,又被刘非一把拽住,这次刘非干脆双手一搂,抱住了方思的腰身。
方思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,这才没有大喊出声。
“方思……”刘非又唤了一声,道:“你身上……好凉。”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