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一剑劈开牢门的锁链,冲进去扶住屠怀佳,道:“快吐!吐出来!”
“咳咳咳——!!”屠怀佳被呛了一记,不停的咳嗽,因着屠怀信阻挠及时,他并没有将药散咽下去,全都咳了出来。
“手——啊啊啊啊!我的手……”黑影倒在地上,撕心裂肺的打滚儿。
踏踏踏……
闲庭信步的跫音传来,紧跟着阴暗的圄犴瞬间灯火通明,被烛灯映照的犹如白昼。
北梁天子梁错,并着天官大冢宰刘非,施施然走入。
梁错眼看满地鲜血,微笑道:“当真热闹,这般夜了,你来这里做甚么……南赵使者。”
哗啦!
丹阳卫一把扯下黑影的面巾,果然是南赵使者无疑!
南赵使者冷汗涔涔,嘴唇发白,一面是被吓的,一面是流血流的,狡辩道:“梁主,太宰,你们听外臣说……”
刘非弯腰,从血泊之中捡起一方小羊皮,打断了南赵使者的狡辩,挑眉道:“连遗书都准备好了,南赵使者还挺贴心。”
如昼的烛火,映照在刘非身上,宽大的衣袍勾勒着刘非风流的身段,尤其是弯腰的动作,细细的纤腰,微翘的臀线。梁错没来由心头一突,暗自感叹,好细的腰肢,怪不得禁不住朕的折腾……
第25章 侍疾
刘非捏着那张遗书,微笑的垂首看向南赵使者,道:“看来……船贸的三分让利,你们南赵是让定了。”
梁错冷声道:“将意图杀人灭口的南赵使者押起来。”
“敬诺!”
丹阳卫立刻行动,将惨叫的南赵使者押解带走,一时间圄犴中只剩下屠怀佳无法平息的咳嗽声。
梁错瞥斜了一眼屠怀佳,道:“屠怀佳,如今你对南赵可存有一丝幻想?你可知罪?”
屠怀佳咳得面色通红,无力的瘫跪在地上,沙哑的道:“我知罪,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,与屠氏无关,只求不要祸及屠氏,无论陛下如何处置,我都心服口服。”
“佳儿!”屠怀信想要拦住他。
“报——!!”
一个丹阳卫快速冲入圄犴,身后跟着司徒署的卿大夫。
司徒署的官员咕咚跪在地上,行大礼哐哐叩头道:“陛下——陛下!十万火急啊!珠青坊出……出现了疫病!”
“甚么?”梁错的脸色瞬间落下来,呵斥道:“司徒署不是说疫病没有扩散么?”
“是……是这样……”司徒署的官员战战兢兢的道:“发症的百姓,是、是街坊的酒馆小厮,似是……似是之前给那些南赵人送过饭食。”
酒馆!
刘非心中咯噔一声,酒馆人流量非比寻常,这几日必然接触过其他人,倘或疫病扩散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陛下!”屠怀佳挣扎起身,激动的道:“让我去!我知晓这种疫病,虽严重,但若及时救治,并不是全无希望!让我去珠青坊!”
“可是……”屠怀信担心的看向屠怀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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