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清二楚,说得话永远只有一句方便一起用饭吗?像是卡bug了一样。
他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。
傅坤年神色困惑,明显不太懂他在说什么。
见空姐往这面走,裴春水不想给别人的工作造成困扰还是坐了下来,他道:“傅先生,我不太懂您为什么执着想和我吃饭,我,我,”他一顿,他也不想太自恋,可是这个大叔想要做什么的意图还不明显吗?
他接着道:“也许你知道我的性取向,但是我目前不想和任何人接触……”
“和我吃一顿饭我会告诉你我想做什么。”
傅坤年笑了下,那笑容俊雅又带着年上者的宽容,认真的看着他:“不用害怕,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。”
裴春水有预感如果自己不答应他,他可能会一直跟着自己。
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心情好的时候和你说话是一个样子,如果真要惹恼了他们,下场可想而知,更何况他还身处异国……
犹豫一会儿,他无奈道:“好吧。”
到达库度达岛后,裴春水简单换个衣服就前往和傅坤年约定的地址。
那是一栋立在海岸旁的白墅,他被管家迎着走进来便发现宽阔的客厅有些昏暗,处处充满着复古和落寞贵族的气息。
走近深咖色的法式餐桌,便看到开放厨房里的傅坤年只穿着件黑衬衫,握着一把冷色的刀,正在细致又温柔的解剖着一只剥了皮的胎牛。
这场景诡异又血腥。
裴春水脊背一寒,不忍直视的侧了侧头。
“怀孕的Nikita平时很温顺,我很喜欢她。”傅坤年一边低笑一边游刃有余的切割血肉:“也许她厌倦了圈养,所以逃离了我只为她建造的农场,逃跑途中忽然发狂的袭击了路人,被警方击穿心脏而亡。”
“作为惩罚,我取出了她的孩子。”
傅坤年抬起头,那双成熟俊雅的眉眼下方被溅落了几滴鲜红的血液,他突兀的笑了下:“Nikita和她的孩子是我们今天的晚餐。”
裴春水攥紧掌心,他艰难的吞咽下口水,道:“我,我没什么胃口。”
傅坤年深深看了他一会儿,转身冲洗满手的血液,然后上了楼。
过了会儿他又衣冠楚楚的坐到裴春水对面的位置上,手里也多了份文件。
“春水。”
傅坤年嘴角一直衔着抹若有若无的儒雅笑意:“我可以这么叫你吗?”
裴春水抬起脸,他有些害怕,但还是咬紧牙关道:“傅先生,您究竟想做什么?”
他一摊手:“在我身边三年,这些东西就是你的了。”
沉默的黑衣管家将那份文件送到裴春水面前,春水翻开只看一眼,就重重合上,那上面是一个吓人的数字。
裴春水没有被诱惑,只是觉得害怕: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三年你可以和任何人恋爱,上床,甚至说生子。”傅坤年笑着看他:“但是每个礼拜四你都要回到我身边。”
“不要害怕。”
傅坤年慢慢走到他身边,他一手撑着春水的椅背一手打开桌子上的文件,像极了在教导儿子功课的儒雅父亲:“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,你只要陪我吃一顿晚餐就好,然后这些都是你的了……包括我死后的遗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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