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几口,见褚靳要走,急忙扯住他的手腕:“别走。”
褚靳摸摸他的脸:“我去送杯子。”
“褚靳,你知道我今天许了什么愿望吗。”
褚靳将杯子放在地上,坐在裴春水身边,轻声道:“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“本来也不会灵。”
裴春水眼眶倏地红了,他难过的看着褚靳:“你,你又送房又送车,你是不是……”是不是要和我分手了。
褚靳淡声道:“我们谈了很久了不是吗?”
“新鲜感很重要吗?”
裴春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:“就不能一直爱一个人吗?”
褚靳没有说话,他爱怜的抚摸春水的脸颊:“你能一直爱一个人吗?”
春水哽咽道:“我能。”
“你不能。”
褚靳道:“你以前很爱庄峥。”
春水忽然难堪起来:“他骗我玩弄我所以我为什么要一直爱他?”
“有一天我也会伤害你呢?”褚靳温柔的擦着裴春水的眼泪:“我感觉我现在都在伤害你。”
“这不一样。”裴春水道:“你们不一样,你根本不懂。”
“所以一开始我就说了,我们要谈一段阶段性的恋爱。”
褚靳冷静道:“你也答应了不是吗?”
春水愣了愣,他咬着牙,满嘴咸凉的泪水:“褚靳,人是能控制感情的吗?你能控制喜欢一个人几分,喜欢到什么程度,你能吗?我不能,我也没想到会这样……”
酒精和情绪上头,春水就这么哭了起来。
褚靳叹息一声,轻轻抚摸着春水的脊背:“别哭了,别哭了,我们不说这个了。”
因为醉酒,他们修整了两日才开始爬翀山。
醉酒那晚说的话两个人默契的都没有再提,他们照旧接吻牵手,只是不再做|爱。
褚靳不主动,裴春水也没有主动。
爬山是个很耗体力的运动,山顶也许什么都没有,但是每个人都想攀峰登顶。
几人选择了人少的一条路,难度比较大,但是很刺激。
爬到中段的时候稍作歇息,褚靳拧开一瓶水递给裴春水,裴春水喝了口,轻轻道了声谢谢,褚靳没有说话。
另外几人叽叽喳喳,都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细微的变化。
过了会儿,出去找厕所的阿凌和周文文回来道:“看到了一座财神庙,我们去拜拜吧?”
*国人都这样,看到财神庙自然想拜。
几人都道好,裴春水和褚靳也跟着去了。
这座庙看样子有些年头,墙壁的颜色都很暗淡,里面也有稀稀落落的游客在虔诚的上香跪拜,还有拿着香火指引的小沙弥。
裴春水接过三支香,转头一看褚靳两手空空,便道:“你不拜?”
褚靳道:“没拜过,不会。”
“来都来了,拜一拜吧。”裴春水道:“你可以学我。”
裴春水的外婆很信神佛,家里也供奉过菩萨的神像,春水小时候还会跟着外婆去距离家里很远的寺庙一起礼佛。
春水用大拇指和食指将香夹住,放在胸前与神像持平,口中念念有词,最后恭敬郑重的将香|cha|在香碗里。
春水退后半步,笑着道:“就这么简单,心诚则灵。”
褚靳道:“还要许愿吗?”
一说到许愿这二字,裴春水不自觉想起过生日那天的事情,他笑容略淡些:“可以,有什么愿望都可以在心里说。”
褚靳道:“我没有愿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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