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不行啊?”
吴悠:“……神经病啊!”她都被宋晚晚气笑了。
“那常言呢?”宋晚晚问。
“他当然不是啊。”吴悠说,“虽然他没有正面回答,但是支支吾吾的我就知道答案了。”
吴悠是有点那个情节的,她比宋晚晚保守,所以一开始就知道她和常言不合适。
她们的用餐地点在户外的小草坪,吴悠还叫服务员搬来了露天幕布,连上了自己的手机,按头安利宋晚晚跟她一起看剧。
主厨是地道的法国人,每上一道菜都会亲自出来介绍食物和烹饪手法。只不过就是菜上得有点慢,等菜的过程中宋晚晚就和吴悠喝掉了一瓶酒。
常言送的酒度数有些高,喝到第二瓶的时候她被酒精熏得有些困,她今天中午没有时间休息,干脆就在躺椅上睡着了。
醒来的时候是听到了交谈声,她睁开眼,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小毛毯,常言正坐在对面和吴悠在说话。
她有些迷糊,想伸手去拿餐桌上的手机看是几点了,但隔得有些远,她第一下并没够到。正要坐起身去拿的时候,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帮她把手机拿了过来递给她。
宋晚晚微微一顿,那只手她居然一眼就认出是徐铭座的,她抬眼去看他,对方正在听常言说话,并没有看她,仿佛刚刚递手机只是顺手。
外面没有灯,到了晚上夜幕低垂,繁星点点,地灯围着鹅卵石散发着暖黄的光芒,除此之外仅有一盏能照见餐桌的小灯。那灯就在徐铭座手边,光线勾勒出徐铭座的侧脸,宋晚晚忍不住想,难怪留留会宁愿不要她这个姐妹也要那样做。
徐铭座这张脸真的是害人不浅。
她没及时接过手机,徐铭座就回头看她,还晃了晃手机问:“睡傻了?”
“唔。”宋晚晚应了一声,声音有些迷糊,软软的还带着鼻音,她接过徐铭座手里的手机,食指碰到了他的小拇指尾。
徐铭座看了她一眼,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,继续听常言他们说话。
但其实他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她刚刚那声近乎呢喃的声音和碰到他手指的触感,让他脊椎骨都麻了一下,整个人有好几秒钟都是恍惚的。
他们把剩下的酒喝完了,宋晚晚拿起叉子想吃桌上的沙拉,才刚伸到碗里,就看到一颗水滴“啪嗒”一声落到了银色的叉子上,只是一个愣神的功夫,豆大的雨滴就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。
这雨下得又急又大,吴悠一声尖叫,拿起手机就要往店里跑,常言跟在她身后,迅速脱了外套兜在二人头上。宋晚晚反应也很快,她翻开身上的毯子举到头顶,刚站起来,旁边的徐铭座也凑了过来,一手拽住她毯子的一角,挤到了毯下。
俩人顶着毯子回到了走廊屋檐下,上台阶的时候宋晚晚被绊了一下,身体“不受控制”地朝徐铭座身上歪了歪,对方倒是反应极快,伸手揽了她一把,避免了摔跤。
只不过本来两个人就靠得很近,这么一揽,宋晚晚的耳朵就撞到了他胸膛上。
她闻到了一股藏在酒味下的香气,伴随着他的体温和心跳,前调是淡淡的辛辣,后调是回味无穷的性感。
特别好闻。
只可惜徐铭座把她扶稳之后就松开了手,站到台阶上后更是放开了毯子往旁边移了一步拉开距离。
服务员们撑着伞出去收拾餐桌,他们回了店里,有人送来了干燥的毛巾,虽然他们并没有淋湿多少。
雨下得太大,他们又在店里坐了一会才走,四个人只有徐铭座没有喝酒,便由他送其他人回家。
服务员帮他们把车开了过来,吴悠率先进了后座,常言也跟着她坐了进去。宋晚晚看了正侧头坐进驾驶位的徐铭座一眼,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。
上次他送她回家她也是坐的副驾,不过当时是出于礼貌,现在他有朋友在,她其实本来是想坐后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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