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芭蕾舞者。
她本以为,事业向任务应该是拿到某个地位非凡的奖项,或是在某个知名舞团中晋级成为首席,结果却是——
凭借发布芭蕾舞相关内容,在推特、youtube或ins任一社交平台上实现粉丝数破千万,让更多人关注到这项高雅艺术。
知道任务的一瞬间,裴幼荔有点懵。
一般韩流明星的粉丝数都不一定能达到千万,更别说她一个小众的芭蕾舞者了。
任务难度提升了好几个等级。
但她不是轻易放弃的人,直接点满身体柔韧性属性,拜师苦练芭蕾。
成果显而易见,裴幼荔在众多国际比赛中拿到了奖项,还顺利进入世界著名的环球芭蕾舞团,常常出演经典剧目主角。
然而,她的社交平台,粉丝量最多的只有几十万。
裴幼荔真的很想告诉舞团里的其他舞者,自己对成为首席根本没兴趣。
她现在比较憧憬一夜爆红。
地铁报站声响起,裴幼荔回过神,抱着花束出了门。
严寒的冬季已经悄悄离去,春日的温暖为花草披上了柔和美丽的外衣。
首尔大学医院的病人纷纷走出病房,在院子里散步透气。
包括,她的师弟漆雁行。
他的父亲是中国人,负责管理一家中国科技公司在韩国的业务,常年在韩国生活。
他的母亲是她的老师,韩静仁。
在裴幼荔专心学舞的几年里,小她三岁的漆雁行一直是她的舞伴,直到他转学花滑。
去年,他在日常训练中尝试高难度动作,伤到了腰和脚踝,只能暂时接受治疗。
“幼荔姐,你又给我买花了。”
漆雁行穿着条纹病号服,安静乖巧地坐在轮椅上,看见她来,才流露出些许笑意。
他是标准的浓颜,长相精致,鼻梁挺直,漂亮的眉眼十分有冲击力,但性格不太浓烈,除了对花滑拥有无限的热情,别的什么都不太上心。
“嗯呢,只有一束是你的,另一束我要发给来上课的小朋友。”
裴幼荔握上护工交接过来的轮椅手柄,推着他缓慢前行。
“我听说你要出院了?”
“是,今天下午,”漆雁行闻了闻雏菊的清香,清俊的眸子里染上点点惬意,“车车推荐我去加拿大训练,过一段时间,我会给老师发面试视频。”
他说的应该是韩国的花滑一哥车俊涣。
车俊涣童星出身,常年在加拿大蟋蟀俱乐部训练,多次创造韩国花滑男单历史。
芭蕾是花滑的基础,韩静仁偶尔会指导他做一些训练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裴幼荔更关心漆雁行的身体状况。
“医生也说可以慢慢恢复训练了。”
“那挺好。”裴幼荔微微欣慰。
漆雁行刚受伤那阵儿,她曾经亲眼见过站都站不起来的他去冰场穿冰鞋。
性格很犟,她管着才好些。
“幼荔姐,你还是不转来花滑吗?”
不知道是第几次邀请,漆雁行微微抬起眼睛看她。
“小漆,我今年23了,”裴幼荔无奈道,“早已经错过了练花滑的最佳时间。”
漆雁行抿了抿唇,乌黑的瞳仁里浮上习惯性的失落。
“你加油训练,然后……参加世界大赛,火了之后带带我。”裴幼荔真心道。
漆雁行十几岁的时候,拿到过世青赛前三,有这个实力。
并且,努力了这么多年,她发现单靠自己和芭蕾根本没办法获得千万粉丝,不如……蹭蹭热度。
漆雁行已经听过这句话无数遍了,他每次都以为她是在开玩笑。
“好,姐姐你等我。”
两人一起吃过午饭,裴幼荔才赶去舞蹈学校。
今天有面向家长的汇报演出,她要在幼儿组前面提示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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