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卢金鹤默契地当出头鸟:“哎!池渊,你快给家人们坦白坦白,昨晚上谁跟你在一块儿呢?”
池渊手臂搭在眼睛上,躺了一天已经不难受了,单纯懒得起来,卢金鹤说完他“嗤”地笑了:“这么好奇怎么没去我床底下听着。”
“靠,”卢金鹤不乐意了,“瞒着是吧,要不是我昨晚上有正事——”
詹灵溪咬了个车厘子,说出的话和她甜美的脸截然相反:“要知道你昨晚上干这事儿,我和小鹤绝对在你床底下求婚。”
卢金鹤妇唱夫随,一脸坏笑地拿花生皮扔池渊:“一盒套儿都用完了,你没把人整死咯,多饥渴啊。”
池渊让这俩人话里话外白这么多句,脸都没红一下。闭着眼睛,尾音懒洋洋地拖着:“比你用的久。”
卢金鹤琢磨了一下才明白过来,恼羞成怒地指人:“池渊我告你毁谤啊!我能不能用能用多长时间那都是我们小溪的事儿,你评论的都是毁谤。”
也没真急,说完自己先乐了,他们仨开玩笑的尺度比这大的也多了去了。
詹灵溪安抚小狗似的摸了摸卢金鹤的脑袋,笑得眼睛都没了。
手机响了一声,池渊摸过来点开消息,敲了几个字,说的话永远戳人肺管子:“你不是处么。”
这人破了处之后就是不一样,说话都硬气,卢金鹤问半天连那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,一头栽詹灵溪怀里寻求安慰:“媳妇儿,这小子他妈的不知好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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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妄不是无故给施予发消息,他想借钱。
高利贷关乎身家性命,他不怕欠人钱,多少钱他都能一步一步还了,以前也是这么走过来的。但赌场的高利贷不一样,别提本金,按天涨的利息就能把林妄耗死。
施予进门先给了林妄一巴掌,“啪”的一声,还挺响亮。
她长得不算漂亮,没化妆的脸显出几分疲惫,但后背挺的很直,气场强大,骂林妄的时候让他想起自己老妈来。
“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!”
林妄也没生气,抹了下嘴角笑着说了句“姐我知道错了”,把人让进屋里倒了杯矿泉水递过去,从始至终没露出半点不快,尊敬又歉疚。
实打实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人精,哪是原主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能比的,空话没有,一句一动一个眼神全在实际上了,让人感觉林妄捧着真心往人身上砸,遇上阅历少点的,这会儿都该和林哥掏心窝子了。
施予来的路上预设了不下十几种教育方案训林妄,等见了面,被林妄这一笑一让弄的重话全憋肚子里了,打量了他一会儿,才说:“池渊的经纪人联系我来着。”
林妄去窗边,把窗户拉的更开,回头的时候挺惊讶:“这么快?”
施予喝了口水,看着他,明显还有气:“快吗?他下一步直接站你跟前你再说快吧。”
林妄笑了声没接话,坐旁边的沙发贵妃椅上看着她。
施予能来,就已经准备好了方案对策,现在停着不说就是等着话茬教训林妄几句让他长长记性。但林妄不接茬,她自己顺着就往下说了。
“几天不见上哪补习去了,这么精了,”施予说完舒了口气,蹙着的眉也舒展开,“池渊那边的意思是只要你嘴巴严点儿不爆出去,就不追究。”
“我肯定不爆出去。”林妄点头。
“还有,”施予说,“他提了一个建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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