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他吃。”
骆时行听后忍不住笑出声:“太坏了。”
程敬微也笑了笑刚想说什么,两个人就同时听到外面一阵惊呼,同时还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,仿佛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。
程敬微连忙拄着拐杖起来到窗边看了一眼,然后面色一变说道:“不好,野猪醒了。”
骆时行听到之后当时就吓了一跳:“什么?”
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也立刻爬起来单脚蹦到了窗边看出去,一看之下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,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
他下意识地伸手掐了一下程敬微,程敬微抖了抖一脸茫然:“你做什么?”
骆时行认真问道:“疼吗?”
程敬微脸有点绿:“你要不要试试?”
就很好,他没有做梦那么……野猪真的醒了?这不可能啊。
骆时行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窗外,此时那只野猪正披着拖它回来的树枝和绳索猪突猛进,而魏思温……手拎着镰刀正被野猪追的连滚带爬。
别说,魏思温跑起来的速度应该是比骆时行快的,至少野猪居然追不上他。
当然也可能跟野猪身上拖着许多树枝跟好几根树皮绳索有关系。
可再慢也是野猪,更何况那头野猪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凶,可能是头上的伤激发了它的凶性,口中嘶吼着追着魏思温,显然是把魏思温当成了仇敌。
骆时行看到之后紧紧拽着程敬微的袖子颤抖说道:“怎……怎么办?我刚刚确定它死了啊?都没气了,怎么又活了?”
野猪还带诈尸的吗?他手上没有黑驴蹄子啊,糯米也没有,话说……就算有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管不管用!
就在骆时行说这句话的空,那边魏思温已经带倒了晾晒艾草和竹笋的架子,野猪来不及刹车就会一头撞到篱笆上。
程敬微皱眉:“可能当时是装死。”
骆时行瞬间很头痛,装死这么厉害,这野猪是练过龟息功吗?
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,他们两个看着魏思温带着野猪一圈圈地跑,心里都快急死了。
魏思温一边跑一边喊:“它怎么醒了?”
骆时行对着他喊:“我也不知道,你要不……先上树?”
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,然后发现他们屋子附近的树基本上都被他们两个砍了——因为嫌弃遮光。
只有远一点的地方还有几棵树,骆时行眼看着他要被追上了,连忙说道:“左边左边,那边有树!野猪不会爬树!”
魏思温身手敏捷的跃过一个倒下的架子,悲愤喊道:“我也不会!”
骆时行:……
这可怎么办?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程敬微。
而此时野猪一边流着血一边追着魏思温跑,篱笆被它撞的东倒一片,西缺一块。
那可是程敬微花费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弄好的篱笆,被这么一搅几乎全军覆没,肉眼可见的需要重建。
程敬微心口一疼,拳头一硬。
他深吸口气,转头拍了拍骆时行的头说道:“老实在屋子里呆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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