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勖拧了拧脖子,扯开领结,坐进沙发里。
韩静川新近找了个小女友,递过去酒杯时,玩笑道:“秦总这拽领带的模样,可有点性感啊?最讨小姑娘欢心了。”
秦勖皱眉,从他手里接过,没接话茬,仰头一饮而尽。“再来一杯。”
“有问题。”
陈琛来了劲,坐起身看他。
秦勖意兴阑珊,手臂慵懒地搭在沙发背上,斜睨他:“这么看我干什么?”
陈琛笑了:“秦总你不对劲,瞒着我们兄弟几个,偷偷失恋了?”
大家都瞧着秦勖。
韩静川倒酒的同时,笑着问:“秦总,总算开荤了?”
秦勖懒得搭理这些废话,脖颈往后仰在沙发背上。
房间里低调华丽的暗光落在他脖颈上,凸起的鲜明喉结动了动,无奈地道:“别瞎猜了,我从公司过来的。”
陈琛用力一点头:“没错,这症状是失恋了。”
秦勖:“……”
韩静川拍秦勖大腿,又递给他酒杯。
秦勖微微抬头,懒洋洋地望着酒杯里淡金色的酒液,再次一饮而尽,食之无味。
寒暄两句,大家聊起别的事。
陈琛提到:“阿勖,你那个堂弟,好像又有点新鲜新闻。”
说的是秦冕。
秦勖大概知道怎么回事,美国那边的人会定期给他消息。
他深邃的眉眼,看向陈琛:“你听到什么了?”
陈琛将听说的事情一说,大概是秦冕原本要跟一个韩国财阀的小女儿结婚,结果那小女儿被家里父母从美国给带回韩国。
秦冕这桩事情八成是黄了。
韩静川叹气:“你这堂弟,还好没在国内,否则也得经常捅娄子找麻烦。”
另一位朋友说了句:“那还是阿勖家里的弟弟好,到底是自己手把手养出来的。”
“手把手养出来”这几个字,像是重重的锤子砸在秦勖的耳朵上,疼得见血。
提到了晏雪,陈琛就问:“你今天怎么没陪着弟弟吃饭?”
秦勖了无兴致地解释:“公司有点忙。”
也不知道家里搬得怎么样,总不至于把他房间一次性给搬空?
这十二年来,小猫的东西陆陆续续地加进房里,摆得处处都是。
就才整理一下午,也不至于全部都取走。
秦勖稍觉安心,正听朋友几个说想换个地儿,打两圈麻将,他还没开口说去不去,就接到家里电话。
是周管家打来的。“大少爷,您几时到家?”
“怎么说?”秦勖难得听周管家这般着急的声音,不免稍加留神,“小少爷怎么了?”
旁边在开玩笑说话的几人,听见他这话,便也安静下来。
随后,秦勖起身,走到酒廊的落地窗边去。
繁华夜景,灯光混杂。
周管家说话声简直是嘈嘈切切一堆乱,往秦勖耳朵里砸玉珠子似的。
“本来小少爷已经回房间休息了,结果,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刚才让我立刻去找个……找个……”
落地窗外是夜空,玻璃上印着秦勖的脸,铁青。
“找个什么?”
周管家支支吾吾地道:“找个跟……跟大少爷一模一样身高体型的保镖,说是,说是……要晚上抱着睡才好。”
这话简直是荒唐,胡闹。
但秦勖没有评价这事儿,只冷冷地说:“先稳住小少爷,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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