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嗓子。
“喂,请问是警察局吗?是这样的,我是一个无辜的路人,路过xx町xx街道的时候突然遇到了爆炸,嗯,是的,我没有受伤,只是吓了一跳,对,这里好可怕,警官先生我好害怕,这里好像有□□内讧了——”
凯米亚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录音即兴播放了一段枪声,捏起嗓子,假模假样的尖叫一声:“啊!他们打起来了!要死人了!”
说完,凯米亚啪嗒一声挂了电话。
警察出警的速度异常的快,正在排查爆炸原因的黑衣组织迫于警察的压力只好迅速撤退,莱伊和波本面色阴沉的坐上了车,灰头土脸的像是从伊拉克战场上滚了一圈。
“别让我知道谁装的炸弹!”降谷零握紧了拳头,满脑子都是自家死无全尸的幼驯染。
他们离开了有一段距离依旧被炸的灰头土脸,可以想象直面炸弹的幼驯染必然是尸骨无存。
“组织在那里放炸弹是想要炸死我们吗?”莱伊阴沉沉的说。
“不,琴酒说他没有吩咐放上炸弹。”
刚刚和琴酒确定完消息的安室透脸色很难看。
“炸弹不知道是谁放上去的,不排除底层成员的自作主张。”
hiro,你还活着吗?
降谷零控制不住的想着,却又毫不留情的打消了自己侥幸的想法,他借着查看叛徒是否装死的借口查看了幼驯染的尸体,确信hiro确实已经牺牲了……
hiro……hiro……
降谷零正在那边哀悼他的幼驯染,这边,诸伏景光却从昏迷中转醒过来。
“嘶……”诸伏景光摸了摸他的后颈,感觉那里绝对青了。
我死了吗?不对,我还活着?!
“你醒了,恭喜你,手术很成功,你已经成功变性了。”
“什么!”诸伏景光吓了一跳,猛的睁开眼,才看到卸掉伪装的波尔图对他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。
“波尔图?你救了我?”诸伏景光有些不敢置信,要知道,他已经半年没有和波尔图联系过了,诸伏景光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波尔图要救他。
“因为有个人雇佣了我。”凯米亚简单回答道。
“哦,对了,他只是说让我救你一命,没说之后我该怎么做。”凯米亚不怀好意的笑了笑,掰了掰指关节咔咔作响。
“半年前,你偷偷查看我的邮件,明里暗里套话,给我手机安装定位器窃听器,还泄露我的任务信息导致行动失败……”
“苏格兰,你以为我不记仇吗?我可是忍了半年呢。”
凯米亚冷哼一声:“站起来,和我打一架。”
“啊?”诸伏景光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一拳结结实实揍到了脸上。
“还手啊,你不会不行吧。”
是男人当然不能说不行。
诸伏景光冷着脸,还手格挡并试图扫腿将凯米亚绊倒在地。
“这才像样嘛——!”
*
凌晨。
降谷零脸色糟糕的开车回到了完全屋。
空荡荡的街道不见行人,降谷零精神恍惚,脑海中反复回荡着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自己幼驯染死不瞑目的脸。
一天没有吃东西的胃里难受到反酸,降谷零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由于饥饿还是心中痛苦导致的反胃了。
hiro,一路走好……我会继承你的遗愿,永远想念你的。
站在安全屋前,降谷零却发现自己的门锁有撬开的痕迹。
怎么回事!安全屋有人闯入了吗?
降谷零从口袋中掏出□□,冷着脸做好了身份暴露就杀人灭口的准备,面容冷峻严肃的小心翼翼打开门。
客厅里空无一人,只有用于营造氛围的电视机在播放着吵吵嚷嚷的……蜡笔小新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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