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将他拥揽在怀中。
萧隽嗅着唐青发间丝丝绵绵的乳香, 余光从半露的雪色肩头滑至腰肢, 瞳孔隐露炙热, 脸色却沉得能滴出墨。
“他们给你穿的什么衣裳。”
唐青低头打量自己,无奈间忽地莞尔,道:“此事说来巧合,我就长话短说吧。”
于是将自己穿越回来意外昏迷,夷越人把他从雪地里捡走,又和他“商量”的事据实托出。
萧隽冷道:“他们好大的胆子。”
唐青:“事出有因,此举他们的确做得不地道, 可也是有求于大邺。”
他打量萧隽的神情,指尖抚上微锁的眉峰。
萧隽低头, 好叫他摸得更方便。
“青儿。”
说着,把他抱起往御榻方向走:“孤不想和你议论外人。”
放唐青入榻后,萧隽拿起叠放的里衣,掌心穿过他的腰肢,取下环带的宝石玉饰,又褪了夷越式衣物,给他穿上柔软丝织的月色小衣。
萧隽半俯身躯,始终凝望他,虽未开口,目光却涌露诸多情绪。
三个月来的惊痛和担忧叫他日夜煎熬,亲眼看着唐青从眼前消失,他身为一国之君,掌弄天下,却束手无策。
他能做的,唯有等待,萧隽更怕等不回怀里的这个人。
替唐青系好小衣后,隔着层如水软滑的料子,他亲吻唐青的肩侧,额头抵着他的脸颊。
唐青胳膊一伸,半躺着,指尖环过萧隽的面庞,眸色有些动容。
“陛下。”
萧隽低声道:“回来就好。”
唐青弯了弯唇畔,又想起方才昭阳宫一团遭乱的景象,说道:“陛下抛开殿中那群人恐怕不妥。”
萧隽:“交给周相主持局面。”
唐青“唔”一声,紧接唇边一暖。
萧隽吻着他,饱含缱绻隐忍的怜惜:“孤让人送些热汤进来,喝一点再睡。”
唐青奔波好几日是有些累,加上与萧隽再见,心绪产生波动,此时靠在对方怀里,浑身暖融融的,指尖也不想抬了。
他唇角的弧度愈深,漆黑长睫缓缓沉下。
半梦中,萧隽似给他喂了东西,唐青含糊喝了些,又很快继续落进黑甜的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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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睁眼,邺都正飘着一场大雪。
唐青有些慵懒地蜷在被褥里,眸子还未完全掀开,腰肢一紧,叫身后的萧隽纳入怀里,严丝合缝地贴着拥揽。
他有些诧异,温顺地贴在对方温热的胸膛上,问:“陛下一直守在这儿?”
萧隽不置可否,握起唐青的手腕,五指相扣,说道:“外头候着御医,让他们给你号号脉。”
唐青眯起眸子浅笑:“当时我爆发了心肌炎,也就是心疾其中一类的病症,所幸回到现代得到及时的手术抢救,已经恢复了。”
萧隽嗅着他,又细细注视,再次把他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,才微微定神。
又道:“还是让御医再诊一诊。”
唐青笑道:“好。”
他转了个角度,几乎团在萧隽怀里。
二人交颈共枕,低低说了会儿话,间或夹着些拥吻。
唐青唇瓣濡湿,润红柔软,他往萧隽肩膀抓了一记,萧隽错开距离,让他张着唇呼吸。
看着,又往下低了头,吻他的颈,鼻峰抵蹭,似要贴入细腻的皮肉里不断嗅取气息,掌心也将那件裹着身子的月色小衣不住搓揉。
到底是怜惜唐青,萧隽只拥着他不住亲吻,充满爱意的抚摩。
唐青长久积劳,又爆发式的病了一阵,病去如抽丝,这会儿元气还没完全恢复,萧隽舍不得折.腾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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