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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恰拧起眉,耳尖也开始起了痒意,以至于耳畔轰鸣声渐起,额头也越发滚烫。
眩晕感叫人思绪乍乱,她小?幅度晃了晃头,抓住一个关键点,“是他让你来陷空山,他怎会叫你来陷空山......”
黄花观与陷空山相隔千里,当初蜈蚣精出现在这里,喜恰没有深究。
如今恍惚间才发现,竟这么说不?通。
黄风怎会让蜈蚣精来这里,他难道晓得她被贬至陷空山,可她和黄风哪里相熟?又为何要帮她呢。
蜈蚣精不?知,回想了好半晌,也答不?出个所以然?来。
喜恰见状,也不?难为他了,只沉吟着:“我也实难联系上,只能尽力替你问一问了。”
灵山的过往早已在记忆深处远去。
甚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遥远,喜恰想了又想,竟然?想不?到该如何回去灵山。
但很快她又坚定了想法——她要好好修行,修成金仙,堂堂正?正?回去灵山,报答灵山哺育之恩,也报答金蝉长老的教?导之情。
“好。”虽说喜恰没有答应得那样有把握,蜈蚣精到底还是松了口气,向?她作揖行礼,“夫人良善,乐于助人,多?目感激不?尽!”
客套话?也不?必多?说,也总归有十年交情在,喜恰叫他不?必多?礼,才要说话?,却见蜈蚣精一拍脑袋。
“夫人,我好似想起了一点......”实乃绞尽脑汁回想半天,蜈蚣精灵光闪过,“那圣人,好似是灵山的一个什么护法?”
二十四诸天护法,喜恰一个都不?认得,唯有一位随伴佛祖身边的前部护法......
“前、前什么的护法吧。”他补充道。
喜恰瞳孔微缩,呼吸也微微滞涩——竟是金吒?
真是金吒......
言罢,蜈蚣精就此告辞。
唯余浑身酸疼不?堪的喜恰仍在原处,她怔怔出神?,只觉得脑海里乱作一团,有许多?理?不?清的事。
她在前厅一个人待了很久,最后因为头太疼,兼之浑身虚浮发软,一步也不?想动,决定先不?想了。
将离从后堂出来,一眼就看出她极不?舒服。
前几日喜恰只不?过手背臂膀通红,如今绯红已漫上脸颊,连带耳尖也酡红一片,艳如滴血。
“夫人,您这是怎么了?”将离慌忙上前,“如何浑身这样发烫,夫人你......”
将离的灵力源源不?断落在喜恰身上,但却无济于事,喜恰只觉头脑昏沉,连带呼吸也分外沉闷。
一声声夫人的呼喊里,忽然?又有一道清冽的声音在唤她——
“喜恰?”
少年的声线明朗又清澈,在黏滞的气息里犹如清风缓缓拂过,叫人顿时清爽一分。
下一刻,她又落入炽热滚烫的怀抱,天旋地转间,原本清幽的莲香也变得浓郁起来,熟悉的气息紧紧笼罩着她,让她不?自觉皱眉。
好烫......
不?想被他抱着。
“喜恰。”哪吒又唤了她一声,声音焦急,却不?是从前那样含着怒意的质问,反而有许多?分的殷切情愫含在其中,“你发风疹了?”
她的头很疼,头疼欲裂。
连带着少年灼亮的红衣也那样刺目,令人眼睛酸涩,喜恰不?由得揪紧了他的衣襟,迷蒙之间,想要喊他一声。
但他叫什么来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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