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张然本来想给他喝的水,让王山喂给他。
王山听了他的话,把碗里的水喂给张然,只是那水他吞了一半,洒了一半。
“你回屋里去换衣裳,你嫂夫郎马上就要醒了。”周远看了一眼王山。
王山立刻就知道他的想法:“我知道怎么做了,你快走吧。”
周远点头,远远地已经看到有人往这里来了,他立刻调转脚步,动作很快地从堂屋出去,从另一侧离开了。
屋里张然被王山喂水的动作弄醒,他感觉到了自己下腹升起的一团燥热,下意识地抱住了身边的另一具躯体。
屋里的王山看准了时机,立刻推开门,在推开门的一瞬间,他尖叫了起来,惊慌得不成样子。
这边的王婶子带着村里嘴最快的一个婶子和夫郎过来,听见王山的尖叫声之后就觉得事情已经成了:“出什么事……”
她原本胸有成竹的笑完全僵在脸上,因为她看到了在堂屋里和张然滚在一起的村长,而原本发出尖叫的王山,这会儿正手足无措地站在张然的房门口,而本应该在这里的周远,完全没了踪影。
而此时,那两个人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藏不住的许多话。
公媳扒灰,还是村长家!这可真是村里的一大谈资啊。
王山面色慌张,好像也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,他此刻很是后悔,于是对王婶子说:“姑姑,嫂夫郎带我回来换衣裳,他在外面等我,我听见姑丈的声音,想着换好衣裳再出来,没想到……”
王婶子气急了,发起疯来,先扯村长,又一巴掌打在张然的脸上,此时张然才是真正地清醒过来,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会儿堂屋里这么多人,公公还压在他的身上!
他被王婶子扇了两巴掌,这会儿恶狠狠地看着王山:“娘!是他,是他害我!”
王山瑟缩着站在一边,那两人这会儿心里也有都了成算,没有人注意到他低下头的时候,嘴角的那点笑意。
村长还醉着,这么嘈杂也没能叫得醒他,他甚至还抱了一下身侧的人,继续睡得香甜。
刚刚他们按照王婶子说的,打湿了王山的衣裳,张然说要陪着王山一起回去换衣裳,有人打掩护自然是好的。
但没想到在回去的路上,张然就对着王山各种嘲讽:“贱蹄子等不及了吧,是不是恨不得马上就把人拉到炕上去啊?”
王山毕竟是个还没出阁的哥儿,他被羞得面色通红,只当做听不见张然的话。
张然却以为他软柿子好捏,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,王山转头:“别说了。”
“敢做还怕别人说?”张然呵了一声。
“赶紧把自己卖了,给你弟攒彩礼钱。”张然呸了一声,“赶紧进去脱吧,最好脱慢点,让所有人来了都看到才好。”
王山见他越说越难听,但他还是忍住了,一回到房子里,张然就把他关在屋里,自己在堂屋里等着周远上门来。
他昨日找到的药瓶,是他平日跟孟兵用的药,他嫁过来的那天晚上才知道,孟兵竟然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,他嫁过来就是守了活寡。
孟兵为了安抚他,才买了些房里的用的药,但即使是这样,张然也从来没得到过快乐。
越压抑他就越想要,直到他看到了周远,骨子里的痒意就越发地明显,直到他听见婆婆的计划。
他才会有这个计策,哪怕今天不成事,周远也娶不了夫郎,那日后的机会就都是他的,反正周远在村里很横,就算是出了这种事,也不可能有人找他麻烦,更别提孟兵那个王八,他要是敢对自己怎么样,那孟兵不是个男人这事他也不帮他遮掩了。
只是没想到算漏了王山这个变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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