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先洗个澡?”
回应他的是一只抚摸上脖颈的手,又轻又缓地揉弄着紧实的皮肉,一大束艳红玫瑰从头顶砸进封谦怀里,佘九涟贴在他后背自发顶开始接连落下无数亲密的吻。
“之后有安排么?”
“有啊。”封谦抽出一支玫瑰,折掉枝干,留下花头,别进垂在右肩的小辫子缝隙,“想办法别被你干死在这间破屋里,你看这事有头绪吗?”
佘九涟言简意赅:“尽量。”
封谦扭头看他:“尽量什么?”
然后他看见佘九涟拿出一罐眼熟的黄瓶,但这次吞下它们的却不只是佘九涟。封谦被推搡进屋,得空没多久的舌头再度被缠上。
他不清楚那些药粒有多少进了他的肚子又有多少让佘九涟分担走了,只知道完蛋了,佘九涟说的尽量大概是要把他彻底玩坏的意思。
*
“别躲。”
封谦大喘着气,脸色红得明显不正常,他背靠窗台缩在佘九涟怀里,还没缓上几分钟就又被抬着下巴吻住。
下身湿黏的水声不断,封谦趴在佘九涟肩头,手腕绑着皮带,一条腿被架在旁边矮桌上,宽大掌根隐匿于股间,手指飞快地在穴里抽送,正下方流出一滩小小的湿痕,封谦忍不住往佘九涟小腹上蹭。
“怎么不操进来?”他报复性地咬了佘九涟一口,穴眼立马被重重捣弄回来。
“为什么和别人订婚?”
“那是他单方面造谣。”封谦不知道佘九涟从哪听到的消息,但有心想逗他,故意道:“不过八年没见,我在这边就算有情况也算正常吧,你就为我守身如玉了?”
“嗯。”
吞了药的佘九涟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,一刻都不能离开封谦,炙热的呼吸打在颈窝里,他贴着封谦又“嗯”了一遍,低声道:“只能是你,必须是你,除你以外任何人都不行。”
热气顺着耳廓钻进身体,封谦的心尖被猛地烫了下,有只无形的手在上面狠狠揪了一把,他想问佘九涟,为什么要等一个可能永远回不来的人八年,又怕问出口显得太矫情。
然而佘九涟太了解他了,亲了亲他的脑门,告诉他爱和是否存在并不冲突。
无止境的等待确实让人恼火,但封谦只给他留了这一个选项,他没得选。
如果要给佘九涟的人生画一副关系网,那还真是一颗极其贫瘠的树,因为上面只生出了一条枝干,叫作封谦。
他的精神支柱,他的灵魂中心。
封谦睁着湿润的眼睛看他,睫毛一簇一簇的粘在一起,白花花的臀肉间被玩开的小口止不住地往外冒水,一块完全准备好的可口蛋糕摆在面前,只差人把包裹的外皮撕开。
墙角摆着一扇落地镜,镜片碎成几块,照不出完整画面,可每一片玻璃反射出的封谦都色情得要命。
高高扬起的头颅,汗湿的发尾,被牙齿咬住的性感喉结,挤在指缝里的乳肉,打颤乱晃的腿根,被粗硕鸡巴强行撑开的肉穴。
尽管大半个身子都被佘九涟盖住,但露出的那些部分无一不展示着他被玩弄得有多兴奋,只是进入就让他尖叫高潮。
他肘部撑住窗台,喘息着向后仰去,夜风吹拂,激起一阵凉意,封谦刚要恢复些清醒,又被下身啪啪的顶弄撞碎了。
佘九涟操得好狠,他不敢叫得太大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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